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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也是她买通了主持人,自导自演了一场江月婵羞辱她的好戏。
而陆沉渊竟然真的为了她,对江月婵做了那般残忍的事。
让她穿着单薄的暴露的舞衣在台上任人羞辱!
看着他们走后,江月婵在宴会上遭受的侮辱,陆沉渊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砸在书桌上。
他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如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
曾经他以为的江月婵在无理取闹,在嫉妒吃醋,都不存在。
一切都是苏婉婷的栽赃陷害。
而他竟那般眼瞎心盲,帮着苏婉婷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江月婵的事。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推开,助理脸色灰败,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惧,连声音都在发抖,陆总,我还查到了一件事,是关于太太的母亲......
陆沉渊闻言猛地抬头,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助理顶着他仿佛要吃人的眼神,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低声说:夫人的母亲真的被沉海了。
瞬间,陆沉渊感到大脑在嗡嗡作响。
仿佛一颗炸弹在脑中爆开一样。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沉海江月婵的母亲被沉海了
谁干的
好久陆沉渊才找回了声音。
只是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戾气,我不是吩咐他们只是做场戏骗骗阿婵吗
谁让他们假戏真做了!
陆沉渊愤怒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助理几乎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快速回话,保镖说,是苏小姐转达的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
陆沉渊咀嚼着这四个字,喉间感到一阵血气上涌。
房间里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可陆沉渊竟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疯狂。
仿佛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原来他真的害死了江月婵的母亲,还亲手将她母亲的骨灰冲进了马桶。
怪不得她走前像个木偶一样,没有半分生气。
把苏婉婷带过来!
陆沉渊沉声吩咐,声音冰冷。
很快,被捆绑结实的苏婉婷被拖进了地下室。
面对陆沉渊那如同实质般要将她凌迟的目光,苏婉婷心里一惊。
她不知道自己的所有恶行已经败露,还却强撑着撒娇,老公,这是干嘛都弄痛我了。
就算你要玩情
趣,也轻点呀
。
陆沉渊没有理她,而是重重给了她一脚,贱人!
他这一脚极重,苏婉婷当即痛呼出声。
没等她再次开口求饶,陆沉渊用皮鞋狠狠碾住了她的心口,薄唇轻启,你陷害阿婵,让她挨了三十鞭家法,如今我要你百倍偿还!
话音落地,陆沉渊接过了特意让人浸过盐水的皮鞭,亲自施刑。
顿时,破空声和皮开肉绽的闷响齐齐响起,混合着苏婉婷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将昏暗的地下室映衬得像地狱一样可怖。
正在施行的陆沉渊,简直像个活阎王。
他的每一鞭都带着滔天的恨意,巨大的痛苦下,让苏婉婷恨不得即刻去死。
三百鞭结束后,她瘫在地上,如同一滩恶臭的烂泥,已经奄奄一息。
陆沉渊却依然没有放过她。
他面无表情地接过手下递来的,苏婉婷母亲真正的骨灰盒。
在她绝望惊恐的注视下,亲手打开盒子,将骨灰倾倒入旁边的火盆中。
火焰瞬间吞噬了那些白色的粉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不!陆沉渊,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婉婷惊恐大喊,她用尽力气爬向火盆,地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血迹。
陆沉渊却在这时又冷声道:把她拖走拍卖,尽下最后的价值。
他挥了挥手,早已等候在门外,苏婉婷曾经那些如狼似虎的债主们一拥而入,像拖死狗一样将不成
人形的她拖走。
等待她的,将是比地狱更恐怖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