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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歌的手续办理的很快,回家看着陆母陪了会儿,在她忧心忡忡劝着让她快走,不要被那两个疯子看到后。
陆清歌心里一暖,眼底扬起柔
软的笑。
她抱了抱母亲,蹭着母亲说:没关系的妈妈,他们是疯子。但那两个疯子,这一辈子,都只会把我当做软勒。
她眼底是清明的目光,他们后知后觉的在爱我,也想用一生求我原谅......至于囚禁的戏码......
陆清歌笑的清淡,我现在是上面的人,他们动不了我的。
这是实话。
陆母这才放下心。
她的时间不多,陪着妈妈吃完了一顿饭,就和母亲告别,前往了新的实验室。
前后脚的功夫,气喘吁吁赶回来的弟弟谢辞郁,没见着人,心里一紧,他攥着拳头,沙哑出声问着:清歌呢......
陆母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她回到属于她的岗位去了。
或许......这一辈子,都难相见了。
他们签署秘密协议后,见的任何一面,都可能是最后一面。
谢辞郁颓然低着头,手里那些从小孩儿赎回来的东西,却送不到主人的手里。
或许,那真的都是被当做垃圾处理掉的东西。
哥哥说,他们对不起陆清歌太多。
哥哥找到了赎罪的方式,甚至被陆清歌真心实意的爱过。
而他却什么也没有。
他真的有些不甘心。
陆清歌参加实验室,前三个月做外围实验,第五个月进入内部成为了重要成员。
也是第五个月,竹马双生子哥哥去自首,残忍虐待牧桐桐至伤残的那些视频,更是被他亲手送到了法庭。
他心甘情愿进入监狱牢笼。
监狱里,睡前每一晚,都会抄写两遍经书,一遍给陆清歌祈福,一遍给上辈子他未曾见过的枉死孩子。
在被监狱里的囚犯殴打的时候,也没有还手,只是捂住要害地方。
疼痛里,他鼻青脸肿,但谢辞舟知道自己不能轻易死去。
死的太轻易了,陆清歌会不高兴的。
他想要清歌,高兴一点。
同年六月,新病毒席卷全国,大规模分封城行动开始。
一年又三个月,无数次改良后,被称为5.0批次的特效药进入实验环节。
最后一项检验,是人
体实验。
患病最严重的那一批志愿者,送
入了临床病房。
她在这里,看到了双生子弟弟谢辞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