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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裴鹤意总是阴沉着一张脸,小孩看见都要吓的哭一鼻子。
但我觉得今天他的脸色似乎比平时还要阴沉。
飞机起飞没多久,他就语气不悦的开口问我:
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老实回答:我去张泽的公寓拿点东西。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突然转身把我箍在座椅和他之间。
我说没说过不准你和那个男人再见面
过去他追求我,强掳我,虽然很疯很霸道,但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骇人过,我忽然有点害怕,赶忙解释:
他不在家,我拿了东西就走了,我恨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和他见面
他忽然泄气了一样,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暗哑:
晓橙,要不我们去国外生活吧,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突然的提议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从没想过移居,而且我已经找好工作了,我本能反对:
我不去,再说你以后玩腻了,抛弃我怎么办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我被你剁了都没人找我。
他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里有一丝受伤的情绪:
你是这么想我的
晓橙,在外面我做事手段狠辣,但不代表我对心爱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情。
敏、感的捕捉到他话里心爱的女人这个词,我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这两天,我总是莫名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深情。
我以为是他天生桃花眼深邃,可是这一刻我忽然有些怀疑我对他的判断。
不是的,不过才两天时间,我怎么就掉进他的陷阱里去了。
看见过也亲身经过了爱情的背叛,爱情对于女人来说,不过是奢望罢了。
屈服于他,满足他男人的欲、望和好胜心,顺便从他这里获得男欢女爱的愉悦,等他对我没兴趣了,我就能摆脱他,安静的过我自己的生活。
这才是我决定招惹他的原因才对。
我偏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就算你现在喜欢我,不代表你以后会还会喜欢我,你对我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
我们现在各取所需,以后的事情我不想想,国外我也不会跟你去。
他咬牙:一时新鲜好,很好,新鲜就要及时享乐。
话落,粗粝地手掌滑进我的裙底,我强忍着尖叫出声的冲动:
你疯了,现在是在飞机上。
他依然埋头咬我的脖子,嗓子嘶哑:
机会难得,这里才够刺激。
我不敢发出声,怕被乘务员和他的助理听到,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作祟。
嘴唇被亲肿,身上也是凌乱不堪,好在他没有大胆到真的在飞机上做到最后一步。
只是他压抑的太难受,眼眶猩红,甚至有眼泪滴落在了我身上。
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