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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便带着阿七准备离开。
只是临走前,我还想跟父亲告个别,让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可以放心。
到陵墓时,却发现有几个男子在挖棺材。
我立马跑过去拼死想拦住。
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
萧炎澜和温舒弦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看我愣在原地,他难得解释道。
「也不知道是谁把棺材埋这里,什么下贱之人都能来陵墓吗。」
我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说。
「成婚那日,你就已经把这块凌地赠与我了。」
「这里面埋着的,是我的父亲。」
他瞳孔震惊了下,内心摇摆不定。
温舒弦却惊讶的捂住嘴。
「侍卫说今晚还看到你父亲在监狱里,明天才出狱啊。」
他内心的天平即刻偏向了温舒弦,面上却迟迟没有开口。
温舒弦察觉气氛的不对,突然捂紧了肚子,痛苦的说。
「炎澜,这里不对劲,孩子一直在动。」
「听老天师说,凌墓里刚埋下的棺材放上贴身之物,就会受到诅咒。」
似乎是要验证她的话,下一秒下人们就惊呼。
「太子殿下,这里发现了女子贴身之物。」
他走进拿起,发现是温舒弦昨日穿着的鸳鸯戏水内衣。
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生气的攥住。
「宋喜乐,你真是冥顽不灵。」
「为了当上太子妃,居然连这种邪门歪术的下流手段都搞。」
接着冷声道。
「把这下贱之人的棺材,烧了。」
我疯了一样跑过去趴在棺材上,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萧炎澜,你不能这么做。」
「当年若不是我父亲还有我这么多年帮你,你现在也当不上这太子。」
「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可他却冷漠的命人将我拖走。
大火足足烧了一个晚上。
我狼狈的趴在地上,眼里像失了魂一样。
他无意中看到我脖颈露出的玉佩。
是当年初次见面时,他送我的定情之物。
他的内心涌起很多复杂的情绪。
刚想走过来安慰我,却被温舒弦拉走去看烟火了。
第二天他大婚结束后。
想起我昨日最后看他一眼的陌生神色。
他特地屈尊,亲自到小后门处迎接我的轿子。
可等了许久,都未曾见到我的踪迹。
这时管家回来了,他厉声问道。
「怎么过了吉时,喜乐都还没到。」
管家眼里震惊,立马跪了下去。
「太子,宋姑娘昨晚就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