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渊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言溪..."他跪在地上。
“你不要有事……求你!”
半晌,他目光嗜血:“等等我……”
“我一定会让伤害你的——付出代价!”
电话拨通。
秦渊声音狠戾:“查!”
坐在书房里,他看着侦探发来的调查报告。
白雎在国外那几年,根本不是因为什么"被迫"离开。
而是跟着一个富商私奔。
更讽刺的是。
那个富商如今钱被白雎卷光,正找着白雎算账。
他不仅信了这个女人虚假的谎言。
还助纣为虐,引得他找上言溪绑架报复!
秦渊的手指几乎捏碎鼠标,眼神冷得骇人。
他冲进地下室。
那日之后,他就将白雎绑在了地下室的椅子上。
他彻底摒弃了最后一丝颜面。
只想得知这个人女人做了多少伤害言溪的事!
见他进来,立刻挤出眼泪:"阿渊,他做这种事,我真的不知情……"
秦渊冷笑,将调查报告甩在她脸上:"你不知情?”
“把我当ATM机?有钱就跟人跑,没钱就回来装可怜?”
“白雎,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恶心!”
白雎脸色煞白,嘴唇颤抖。
“我们之间,难道就一丝爱都没有了吗?”
秦渊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
“你当初抛弃我,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有爱?”
"你在网上屏蔽我,发和我的亲密照挑衅言溪。还拉黑她的求救电话。你是真不怕死啊。"
虫子爬满了她的脖颈,她呜咽地抬头,想要求饶。
白雎终于崩溃,她脖子外的虫子,已经开始撕咬,被咬破的伤口已然化脓。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饶了我……”
白雎的惨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秦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书房的。
他跌坐在椅子上,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直接灌进喉咙。
酒精灼烧着胃,却烧不掉胸腔里那块冰。
"啪!"
他又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嘴角渗出血丝。
麻木的点开手机。
由于他的出手,在海外白雎的所作所为,在他的眼里日益的清晰起来。
曾经在外网上过热搜的新闻。
一遍一遍刺激着他的眼睛。
#名媛白某海外淫乱视频流出#
#涉嫌非法色情服务被遣返#
#套现千万,起第第一捞女臭名昭著的黑历史#
照片里的白雎浓妆艳抹,坐在肥胖老外腿上喂他喝酒,眼神谄媚得令人作呕。
秦渊盯着屏幕,心中掀起一抹对自己的憎恨。
他竟然被这样的人欺骗,和这样的人领过证……
以至于屡次伤害言溪,令她放弃和自己结婚!
不是嫌贫爱富么?
秦渊冷眸一凉。
“找十个人来‘伺候’她。”
白的黑的黄的不同种族的高矮胖瘦的——
一声声的。
秦渊欣赏着笼子里白雎的叫声。
她此刻的样子宛如精神失常的病人,和之前判若两人。
她累了倦了。
他就再给她惯上反复刺激的兴奋剂。
白雎彻彻底底暴露出原本的样子,活生生一条母狗。
“给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