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边的顾父一直没有说话。
如今在听到这话后才回过神。
可是…这件事情想要办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顾清吟虽然从小就在外面长大,可是性子倒也是有些倔强。
顾父也觉得无奈。
若是顾清吟一直都不愿意,这件事情想成也不可能。
可周家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得罪得起的。
想及此,几人的脸上愁云密布。
顾茜茜得知此事,也担忧的看着陆霆川。
霆川…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看来周老爷子也对此事产生了极大的不满......若是惹怒他,恐怕对我们没有好处。
顾茜茜的脸色也不太好。
你别怕。
还是先等等,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办。
若他们真敢对顾家动手,到时候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陆霆川一副慵懒的模样。
他所在的陆家也是整个港城数一数二的世家。
就算周家在他面前也不够看。
顾父闻言,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这次也多亏了陆先生。
可若因为这点小事就得罪周老爷子,总归是得不偿失。
那丫头真是个登不上台面的,肤浅至极。
顾父的语气之中也都是嫌弃。
寻常女子想要嫁给周公子,尚且都没机会。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被捧到了顾清吟面前,这丫头却不懂得珍惜。
华蓥刚落却又见到顾清吟从楼上下来。
顾清吟也换上了一件绸缎的睡衣,睡衣完美的贴合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的皮肤肤白胜雪。
就算是陆霆川见过不少美人,可如今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一边的顾茜茜见此情形,心中焦急万分。
清吟,你总算下楼了,今天这件事你做的不对,去了周家就应该好好给人赔礼道歉,你怎么能如此倔强
姐姐知道你对这门婚事多有不满,可我们也是顾家儿女,说到底你也应该为了家族考虑才是。
顾清吟听到这话后,脸上的神色也顿了顿。
家族
可这件事情是周公子自己出言拒绝的,我也不过是听从他的安排罢了,这又有什么不对
这......
顾茜茜的神色尴尬。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若是让他改变主意,你就答应与他成婚
陆霆川主动开口。
我可没答应。
顾清吟想都没想,便拒绝此事。
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开学,到时候自己还要回学校去。
哪里有空和他结婚
你......
见到陆霆川一副不满的样子,顾清吟也直接无视。
很快便坐到了厨房的餐桌上。
晚上吃的菜也已经准备好了。
你们不吃饭吗
顾清吟说罢,众人才反应过来,不情不愿地坐上了桌。
顾父阴沉着脸。
清吟,这件事恐怕由不得你。
无论你愿不愿意,为了家族,此时都要做出牺牲,如此才不算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
他下意识的开口。
毕竟平日里训诫顾茜茜和顾景岩都是如此。
养育之恩
顾清吟一副疑惑的神情。
爸爸,虽然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若没记错的话,如今我回来不过两个多月。
若是您觉得这两个月我花费太多,我大可以将这些钱还给你。
至于这养育之恩,又是从何说起
顾清吟一副无奈的样子。
姑父听到这些话后,脸上的神色也变得越发难看。
这丫头分明就是在故意和自己抬杠。
顾清吟!
你怎么能如此不懂事
当时把你弄丢,也并非是我和你妈的本意,这件事只是一场意外,如今你好不容易被找回来,难道就要这样气我们。
顾清吟的神色淡漠。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顾清吟说完这话,就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
我吃饱了。
说罢,顾清吟转身离开。
你......
这一顿饭几人都吃得不愉快。
反倒是陆霆川的心情不错。
翌日,看着放在抽屉里的录取通知书。
是港城大学的音乐学院。
养父母都是音乐老师,所以顾清吟从小就被培养的极好。
再加上顾清吟对这方面本就有天赋,所以考上音乐学院也并不让人意外。
顾清吟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了起来。
如今得先摆平周忱这个麻烦,到时候才能顺利上学。
如今想到的人只有柏川之。
想了想,总算拿出柏川之送自己的那只手机。
通讯录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号码。
顾清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拨通,显示的地址是大陆的京城。
柏川之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便知道这是顾清吟。
几乎没有犹豫,便接通了。
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来电
柏川之的心情莫名就变得很好。
似乎看到了少女身穿白色连衣裙看向自己时微笑的神情。
谁知顾清吟的声音,却有几分委屈。
你不是答应帮我,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顾清吟下意识的开口。
柏川之听到这话后才回过神。
为什么不算数我不是已经让闻贺去找了你
我手里还有些私事需要处理,大概两天时间就会回到港城。
柏川之有些意外。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向顾清吟解释这么多。
顾清吟听到这话后才眉开眼笑。
我正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还是周忱。
懒人如同疯狗一般,实在让人心烦,你既然手段通天,想要处置他,应该也是轻而易举吧
手段通天
柏川之的语气淡漠。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并不少
你想怎么做
至少…让他永远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顾清吟的语气慵懒。
周忱这种人也不知做了多少坏事,这本就是他最有应得。
顾清吟也不觉得有多愧疚。
柏川之在听到这答案之后倒也觉得意外。
看来顾清吟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
她绝非善类。
可是却披着一张纯洁无知的皮,倒是有趣。
好,我可以答应你。
柏川之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同意。
周忱这些年也有许多把柄在他手上,只是如今还不到时候。
两个月之内,会有你想要的结果。
但是他这条贱命,恐怕得多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