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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女人骑在我身上,发狠地扇我巴掌。
我头脑发昏,嘴里尝到浓烈的血腥味。
“贱女人,你居然敢让眠宝为你背黑锅。”
她抢过水果刀,在我脸旁比划。
我没慌,盯着她胸前的工作牌轻笑。
唐眠果然是蠢货,连私闯民宅和威胁恐吓都用助理。
这不就是主动送人头,为我加砝码吗?
听见我笑,女人气愤地扼住我的脖子。
“贱货,你还敢笑?”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在窒息感中勾唇嘲讽。
周砚臣,果然对我动真心了啊。
熟悉的皮鞋出现在视线中,我用尽全力扑在刀刃。
血啪嗒砸在地面,房间响起周砚臣的怒吼。
“滚开!”
我落进温热的怀抱,周砚臣凶神恶煞地瞪着愣神的女人。
唐眠踩着高跟鞋姗姗来迟,看到自己经纪人时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她刚想要开口解释,我先发制人地搂上周砚臣的脖子。
“好疼,砚臣,我好疼”
随即,我软绵地昏倒在他怀里。
周砚臣彻底慌神,抱起来撞开众人。
“都给我滚开!”
唐眠气得在原地跺脚,拿起包狠狠砸向眼前的助理。
等我再睁眼,周砚臣趴在我床边熟睡。
他紧紧包裹住我的手掌,就好像我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胃里翻涌着酸水,我忍着呕吐的欲望,恶劣推开周砚臣的手。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周砚臣惊醒,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
他眉眼染着怒火,却在看清我害怕缩在床尾时烟消云散。
“晚晚,我在呢。”
“别怕。”
医生适时进来,不满地瞥了周砚臣一眼。
“先生,你知道你夫人已经怀孕九周了吗?”
“她各项指标都严重失衡,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周砚臣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的肚子,声音颤抖。
“你说什么?”
“我要当爸爸了?”
医生甩出b超单子,指着一小团阴影。
门口传来响动,唐眠泪眼朦胧地拎着鸡汤。
她努力扬起一抹笑,眼睛却怨毒地瞪着我。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唐眠将鸡汤放在桌面,转身就要走。
可周砚臣攥住她的手腕。
我小心试探着周砚臣的态度。
“眠眠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为难她。”
“我和孩子这不是没事吗?”
果然,在听到孩子两个字,周砚臣的情绪陡然激动。
他用力扯着唐眠的手,眼神冰冷。
“你差点害死我的孩子。”
唐眠委屈垂眸,眼泪可怜地砸在周砚臣手背。
他神色缓和,转头看向我。
我立马抚上肚子,挑着角度露出侧脸的骇人伤疤,善解人意地笑。
“没关系的,我和宝宝都不疼。”
可谁会相信唐眠不是故意的?
她怂恿助理带人闹事,让我破相,还差点害得我流产。
唐眠楚楚可怜地看向周砚臣,企图洗白。
但后者飞快移开视线,薄唇轻启。
“给温晚道歉。”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想起周砚臣保险柜里那本日记。
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他对我的肮脏心思。
周砚臣,早就沦陷了。
唐眠如同受尽屈辱,浑身颤抖地和我鞠躬。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