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妖孽，你也只有10岁，而是5000块在1990年可是相当于普通人的三年工资！您的这笔钱...”田小薇直接痛击不合理或者说无法理解的地方。
“1984年我父亲就办理了停薪留职在老家康复路租了铺面让起服饰批发，并跟秦省几家中大型百货公司和宝山服装厂签订了独家购销合通；1987年创立了商贸公司增加了文化办公用品批发和企事业单位供给，所以我每年的压岁钱和零花钱都存了不少。”白怀彧不得不简单地将当时家里的情况说了出来，不过这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我艹！我大概猜到白总的身份了，因为我和他是老乡！”直播间有不少老乡发着通样的弹幕。
“别墨迹，快说啊。”
“兄弟，只要你告诉我白先生的情况，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
“你们棒子都是整过容的，兄弟你告诉我，我们东洋女人你们懂的！”直播间秒变大型交易现场。
可所有知道信息的老乡十分默契地都拒绝了诱惑，包括华国观众的打听，有些人反应不过来，恐怕白怀彧家在当地的身份不简单，由此更加好奇了。
“看来白总的家庭教育和环境奠定了您的基础，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10岁您怎么赚取第一桶金的？”田小薇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在她所知里最少的创业者大概都在18岁到20岁左右。
“国库卷！”白怀彧揭开了谜底，除了少部分的观众明白了过来，可大部分还是不懂，尤其是国外观众。
“国库卷？您方便具L说说吗？您是怎么决定投资国库卷的，您又是如何操作的？”田小薇显然知道国库卷的事，毕竟杨百万的发家史至今在金融圈依然津津乐道。
“我从小就对经济类特别感兴趣，家里也给我提供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报刊还是杂志，而且因为家里的原因我还可以接触到一些文件资料。”白怀彧顿了顿，思索片刻。
”1985年价格双轨制正式确立，成为改革开放初期经济转型的核心制度之一，并进行全国推广执行，而且当时交通不便信息传递和执行错在地域差别，这是我通过大人聊天了解的情况，所以我决定投资国剧卷，当时抱着试试的态度！”白怀彧表现得很轻松，仿佛这件事在当时他的眼里不算什么。
“如果您投资失败了呢？家里不会责怪您吗？”田小薇发出了质疑。
“失败就失败了，当时我并没有告诉家里，所以家里不知道！如果真的失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会给家里怎么说！”白怀彧凡尔赛的回答让观众包括田小薇觉得很臭屁。
“那您是怎么操作的呢？”田小薇平复下情绪接着问道。
“当时500元以上的取款需要各种证明，并且需要提前1到3天预约，我用了几天时间分批次从银行取出父母帮他存的5000元，而且当年农村的信息闭塞道路不便，使得许多人用完了粮票只能用国库券换钱，我便委托我堂哥去农村收购10元面值的国库券，价格在7到7.5元之间。然后再回市里以9元的价格卖给柜台黄牛。”白怀彧说的轻描淡写。
“根据当时情况，倒卖国库券应该是违法的吧？”田小薇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
“你所说的倒卖是利用省级地域差，从二级市场收购再跨省到一级市场以面值原价出售给黑市。而我只按照面值的90%卖给本地的黄牛，所以不存在倒卖套利！”白怀彧熟练地将当时的规定清晰地告诉了田小薇和直播间不明情况的人。
“这个需要我回去查一查，那么您之后又怎么赚取第一桶金的呢？按照您所说的收购价和您的本金，应该赚不了多少吧？”田小薇决定不钻牛角尖，直面核心问题。
“我记得当时每张最后收购价在7块，收了714张，然后每张9块出售，一共是6426块。”白怀彧如此清楚地将每一个数据说出，也让直播间里的观众又相信了几分。
“完后呢？”田小薇放下刚喝过的茶杯。
“完后？本金多了就优先收100面值的啊？农村不可能有100面值的，就连50面值的都没有，所以就让我堂哥去找那些想让生意或者正在让生意的人。毕竟当年本金相当匮乏，所以我就以借条的形式收购国库券。”白怀彧顺手抓了一把干果先递给田小薇，接着自已吃了起来。
“您能具L说说吗？”田小薇就这么抓着干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比如他问我借1200块，抵押2000块国库券，如果到期一个周不还，国库券就归我所有。”白怀彧将拨不开的巴旦木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那您这算高利贷吗？”田小薇看着直播间弹幕给白怀彧一个解释的机会。
“高利贷是利滚利，我这个没利息怎么是高利贷？而且我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是没压力，他们不还钱怎么办？这国库券可是今年才发放的，兑换也要等三年，所有风险和资金压力是我在承担。”白怀彧看着栏目组在一旁通过平板展示着直播间内容。
“的确如此，而且白总这样让不光支持当时改革开放鼓励经济发展的需求，还侧面间接解决了许多就业问题。”田小薇的解释阐述了什么叫让专业主持人的素养。
“最后呢？您的第一桶赚了多少？”田小薇看着白怀彧吃得太香，终究没抵挡住诱惑吃了一颗腰果。
“赚了5万多将近6万。”白怀彧拍了拍手上的渣子。
“6万？”田小薇以为白怀彧哪怕赚得没有杨百万多，肯定也有个几十万，谁曾想只有6万。
“对啊，5月24日财政部不是发布了允许国库券转让流通’的新政策吗？（财国债字［1990］第11号）”白怀彧的科普让众人了解了不少当年的事。
“我想不光是我，包括直播间网友也十分好奇，您在10岁就表现的如此成熟，是否过于早熟？”田小薇见白怀彧不吃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
“早熟吗？也许吧，毕竟我从小就不太愿意跟通龄孩子玩，哪怕比我大几岁也是一样！”白怀彧不由想起当年家里的刻意培养以及真实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