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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林书越想象中的美好,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梁一舟不光捧着沈鹿南的画像一看就是一整天,甚至还找了沈鹿南的替身夜不归宿。
这无疑刺激到了林书越的底线,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梁一舟宁愿去找替身,也不愿意和她做一对平常夫妻。
梁一舟一进门,便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干的!是你找人玷污了她的清白!怎么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
林书越被扇得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却冷笑一声。
那有如何我不过是亦步亦趋跟在你后面学,这难道这不是当初你对沈鹿南做的事吗,怎么放到我身上就是丧心病狂了比起梁大少爷,我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勾勾唇,笑容讥诮而疯狂,梁一舟,你当年毁了她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脏吧现在装什么圣人!
闭嘴!梁一舟额头青筋暴起,拳头砸在家具上发泄。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沈鹿南早就知道是你找的一群刚出狱的畜生,是你一步步把她推入深渊,现在却悔过自新,世上没有再比你更厚颜无耻之人了!
可林书越越说越起劲,她歇斯底里朝他嘶吼,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从前你看上我,把我当成许嫣然的替身,现在又找上和沈鹿南相似的女人,这戏码你自己演了一回,还没演够吗
梁一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贴脸开大过,他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那你呢假装我还爱你的戏你不是一直在演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林书越,我们离婚吧,这样下去,我们只会是一对怨偶。
这天之后,梁一舟一直没有回来,直到他回来拿些文件。
林书越破天荒没有和他吵架,反而做了一桌饭菜,还开了香槟。
在林书越盛情邀请下,两人像是一对平常夫妻般吃起了饭。
林书越则跟换了个人似的,又是替他夹菜,又是替他倒酒。
梁一舟的脑袋忽然变得昏昏沉沉,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有了虚影,最后扛不住合上了双眼。
再睁眼,梁一舟发现自己四肢被铁圈固定在四个角落,整个人呈大字状。
原来林书越摆的那一出是鸿门宴。
林书越,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书越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渐渐从阴影中浮现,嘴里念念有词,仿佛着了魔。
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在所有的欲念中,男女之欲的贪执是最强烈的,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佛学强调对婚姻的忠诚,老公,我会修正我们的婚姻,让它长长久久。
说完,林书越脸上恢复了淡然,默默举起了藏在背后的斧头,林书越是想让他断子绝孙,梁一舟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疯癫。
林书越,你不如把斧头往上挪挪,放到我脖子这,让我死个痛快。你用尽手段逼我娶你,现在又逼我爱你
梁一舟眼里尽是狠戾,他死死盯着林书越,做事不顾后果是很可怕的,你有想过事后吗你在佛祖前念念经佛祖原谅你,可我不会。
林书越一怔,仿佛暂时找回了理智。
我不会放过你的父母,不会放过你的朋友,但你...梁一舟停顿了一下,会完好无缺。
梁一舟没有开玩笑,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林书越最终还是妥协了。
梁一舟直接把林书越关进了精神病院,她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了他的生命安全。
在经过整整一个月的特殊治疗下,林书越消停了下来,她在电话里哭着苦苦哀求梁一舟,保证不再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