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雨夜捡到一只会呼吸的帅哥,这波血赚还是血亏
雨下得像是天漏了,狂风裹挟着雨点疯狂拍打世间万物,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在混沌之中。
我缩在桥洞底下,后背紧紧贴着湿冷的水泥墙,冰冷的水汽透过薄薄的衣衫直往骨头缝里钻。雨水顺着头顶的铁皮棚子边缘倾泻而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如炮弹般接连砸在我脚边的水坑里,溅起高高的水花。我紧紧攥着手机,电量只剩
7%,导航显示回家还得走二十分钟,可这糟糕的天气,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万分。
真他妈倒霉。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把包往怀里搂了搂,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想到自己每天辛苦奔波,就为了这点微薄的薪水,还得在这样的鬼天气里受罪,眼眶不禁有些发热。但我还是强忍着,咬了咬牙,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就在这时候,我的余光瞥见角落里蜷着个人。那人浑身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湿漉漉地糊在脸上,破得像是被狗啃过。但哪怕隔着朦胧的雨幕,我也能隐约看出——这人长得太俊了。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网红精致脸,而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带着锋利线条的骨相。高鼻梁如峻岭般挺拔,深眼窝似幽潭般深邃,下颌线如刀刻出来的一样利落。
可他的眼神……我的心猛地一揪。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这人,像极了被车撞了还被人踹了一脚的流浪狗。空洞,麻木,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警惕,仿佛下一秒就要缩回那看不见的壳里去。
我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心口猛地一抽,那种感觉,不是心动,而是心软。这种眼神我见过。三年前,我在路边捡过一只断腿的金毛,它也是这样看我的——明明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叫,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生怕自己叫一声,我就会转身走开。
现在这只大型犬就坐在那儿,冷得牙齿直打颤,怀里却死死抱着一个破双肩包,拉链都快磨秃了,仿佛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我咬了咬牙,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怕什么,不就是带个陌生人回家嘛,大不了就当是做件好事。
喂。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把手里唯一能挡雨的牛皮纸文件夹递过去,雨太大了,跟姐走不有口热乎饭吃,总比在这冻死强。
他没动,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我就这么举着文件夹,像个十足的傻子。雨水顺着我的刘海滴进眼睛,刺得生疼,可我还是固执地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丝毫退缩。
三秒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五秒钟,每一秒都像是在我的心上煎熬。
终于,他动了。手指颤抖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住了文件夹的一角。然后,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动作轻得仿佛一片羽毛飘落。
我松了口气,转身带路,每一步都走得有些忐忑。走出两步才反应过来——我他妈干嘛去了收留陌生男人还是个帅得离谱的万一是个变态杀手怎么办万一他是个逃犯呢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发软。
可回头一看,他正费力地撑着墙站起来,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那破包依旧死死搂在怀里,像抱着最后一点尊严。我叹了口气,暗暗在心中自嘲:算了,事已至此,大不了明天报警。要是真出事……那也是我活该,谁让我心软呢。
我们一前一后走在雨里。他走得很慢,脚步虚浮,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我几次想伸手扶他,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放慢速度等他。
路过便利店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买两碗泡面、两个卤蛋、一根火腿肠。收银员小姑娘盯着他看了半天,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小声问我:姐,你男朋友
不是。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捡的。
她瞪大眼,满脸的不相信。我没心思和她解释,拎着塑料袋出来,递给他一碗。他接过,手指冰凉得如同寒冬里的冰块。
趁热吃。我说。他低头看着泡面,蒸汽模糊了他的脸,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然后,他慢慢掀开盖子,用叉子戳了戳面条,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动作很慢,但吃得极其认真,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我忽然觉得,这人可能真的饿坏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到我家楼下时,雨小了点。楼道灯坏了,一片漆黑,我摸索着上楼,听见身后脚步声轻轻的,像怕踩碎什么珍贵的东西。开门,开灯,老旧的日光灯管闪了两下才亮,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小单间,不到四十平,沙发掉皮,冰箱嗡嗡响,墙角堆着快递箱,一片凌乱。我翻出一套旧运动服:将就穿吧,干净的。他接过衣服,站在浴室门口,迟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你会洗澡吗我问。他点了点头。热水开关在左边,别烫着。我耐心地叮嘱道。
他进去后,我坐在沙发上,盯着那扇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像潮水一般涌来:他是谁为什么流落街头那身破西装看着不像便宜货,包也不像捡的……可再怎么想也没用,答案终究掌握在他自己手中。我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想查失踪人口新闻,结果屏幕一黑——没电了。真他妈糟心,我狠狠地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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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停了。门开了一条缝,他探出头,头发还在滴水,运动服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袖子长出一截,模样有些滑稽。衣服……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太大。我愣住,这是他第一次说话。三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我听清了。而且,他说话带着点奇怪的顿挫,像是很久没用过语言,又像是不习惯说这么随意的话。我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没事,将就一晚。我说,明天我带你去派出所,登记一下。他没应声,只是默默把门关上。
我给他铺了沙发,扔了条毯子过去。睡这儿。我说,别乱翻东西,也别半夜溜走,不然我报警。他坐在沙发边缘,背挺得笔直,像坐不住似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摇头。家在哪他又摇头。遇到什么事了这次他没摇头,但眼神更空了,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光。我闭嘴了,得,真捡了个哑巴帅哥宠物,还是大型的。我躺上床,盯着天花板,外面雨声淅沥,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鸣。突然,一声极轻的响动,我警觉地坐起来。他正把那个破双肩包塞进沙发垫底下,动作很小心,像是藏什么宝贝。我没动,也没问,心中却多了几分疑惑。
第二章:家里多了个高冷男模,还是个泡面鉴赏家
我是个社畜,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每天朝九晚六,工资勉强够付房租和泡面钱。同事们总说我像只被生活榨干的咸鱼,毫无生气,我却总是笑着回应,说我这是佛系养生。可自从捡了那个大型宠物,我的咸鱼生活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开始泛起层层涟漪。
第三天,我下班回家,发现门没锁。我的心跳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钥匙明明带走了,难道家里进贼了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他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一碗泡面,手里拿着叉子,正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屋里很干净,地拖过了,沙发上的快递箱被整齐码在墙角,连我那台老冰箱都被擦了一遍,闪烁着微弱的光。
你……打扫了我问,心中有些惊讶。他点头。谁让你动的我有些生气,毕竟这是我家,他怎么能随意动我的东西。他摇头,眼神有点茫然,仿佛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我叹了口气:下次问我。他低头吃面,吃得极慢,像是在品米其林大餐,每一口都嚼得细细的。我看着好笑:你是不是没见过泡面他顿了顿,抬眼看了我一下。那一眼,让我心里莫名一颤,太沉了,不像一个流浪汉该有的眼神,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沉重的秘密。我甩甩头,走进厨房热饭。
晚饭后我坐在沙发刷手机,他照例坐在旁边发呆。我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一张传单:明天社区义诊,免费体检。你要不要去他摇头。为什么不用。声音还是哑的,但比前两天顺了些。我皱眉:你是不是……失忆了他手指猛地一颤,叉子掉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不是。他低声道。那是为什么不说我紧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他没回答,空气安静得可怕。我盯着他那身宽大的运动服,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他手腕上,有一道极细的疤痕,像是被什么金属物件长期摩擦留下的,像是……表带我正想细看,他已不动声色地把袖子拉了下来,仿佛不想让我看到。我心头一跳,这人……有秘密。
第四天,我特意早下班,心中总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走到楼下时,我放慢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三楼拐角,站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戴着帽子,正低头看手机。我经过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太锐利了,像刀一般,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我心头一紧,快步上楼,脚步凌乱而又急促。开门进屋,反手锁门,心跳砰砰响,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正坐在窗边,听到动静转过头。怎么了他问,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楼下……有个人。我喘着气,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颤抖,盯着我看。他眼神骤然一变,刚才还像只温顺的大型犬,下一秒,瞳孔收缩,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向窗外。那一瞬,我甚至觉得他整个人都拔高了,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男的穿什么他问,声音冷得不像同一个人,仿佛换了一个灵魂。黑夹克……戴帽子……他沉默两秒,忽然起身,走到窗边,以一个极其隐蔽的角度观察楼下。肩膀绷紧,站姿笔直,像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与果敢。我愣住了,这还是那个连衣服都穿不好的流浪狗吗他看了十秒,退回沙发,重新变回那副茫然模样。没事。他说,可我知道,有事,他的眼神中隐藏着太多的秘密。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楼下那个神秘的黑夹克男人。爬起来喝水,客厅灯还亮着。他没睡,正低头看着那个破双肩包,拉链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角深蓝色的布料。我眯眼一看——那是西装内衬。而且……我认得那个牌子。去年公司年会,CEO穿的就是同款,江氏定制,五位数起步。我脑子嗡的一声,这人……穿的是江氏高定西装还破成这样我悄悄退回房间,心脏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流落街头,还穿着如此昂贵的破西装
第五天,我带他去超市。你想吃什么我推着购物车,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心中却思绪万千。他摇头。那你帮我挑泡面他看了货架一眼:红烧牛肉面。为啥汤浓。我笑出声:你还挺讲究。结账时,收银员小姑娘又盯着他看:姐,你男朋友真帅啊。不是男朋友。我说,我养的。她愣住。他站在旁边,低着头,嘴角却极轻微地动了一下,像笑,又像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回家路上,我拎着袋子,他走在我右边,忽然伸手——一把将我往里拉。一辆电动车擦着我刚才的位置冲过去,速度快得惊人。谢了。我拍拍胸口,心有余悸。他摇头,松开手。可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掌心——干燥,有力,虎口有茧,不是流浪汉的手,是常年握枪,或握笔,或……掌控权力的人的手。我看着他侧脸,忽然问:你到底是谁他脚步一顿,停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然后,轻轻说:一个……迷路的人。我笑了,笑自己竟然还会相信他这种敷衍的回答,笑完,心里却沉了下去,这人,绝对不简单。
当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站在高楼顶端,俯视众生,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与冷漠。而我,站在他身后,手里端着一碗泡面,画面诡异而又滑稽。他回头,对我笑:姐,泡面管够。我惊醒,冷汗湿透了衣衫。窗外,月光冷冷照进来,洒在地板上,一片清冷。他睡在沙发上,呼吸平稳,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盯着他看了很久,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然后,轻声说:你要是真那么厉害……干嘛让我养你没人回答,只有冰箱,嗡嗡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第三章:黑衣人包围我家,我养的狗突然站起来了
第六天,我上班时总觉得不对劲,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地铁口,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并肩站着,手里拿着平板,目光如鹰隼般扫视人群,眼神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我低头快走,余光瞥见他们胸前的徽章——银色鹰头,缠着锁链,像某个财团的标志,神秘而又危险。我心跳加速,脚步越发急促,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感到不安的地方。
到了公司,手机震动。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最近是否收留陌生人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心跳如鼓,大脑一片空白,我慌乱地删了短信,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一切痕迹。可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两个黑西装男人的身影,以及那条神秘的短信。
下班时,我特意绕路,走小巷,穿商场,确认没人跟踪才回家。一路上,我时不时回头张望,紧张得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楼道里,灯又坏了,黑暗如潮水般将我包围。我摸黑上楼,钥匙刚插进锁孔——门,从里面开了。他站在门后,脸色冷得吓人,仿佛一座冰山。别开灯。他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急切。我僵住,双腿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楼下……有三个人。他贴着墙,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分享一个惊天秘密,穿黑西装,带耳麦。我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这些人是来找他的吗他到底惹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们会找到我家来他们……找你我声音发抖,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他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你是谁我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到底惹了什么事他没回答,却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屋,反手关门。动作快得不像人类,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紧紧地护在身后。藏好。他把我推进卧室,别出声。我蜷在床角,双手紧紧抱住膝盖,身体不停地颤抖,听见客厅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是死神在靠近。然后是翻找的声音,有人在搜我的家!我死死捂住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为了一个陌生人,我可能要坐牢,甚至……我不敢再想下去。
突然,客厅安静了。几秒后,门被轻轻关上。我等了十分钟,才敢慢慢探出头来。他站在窗边,手里拿着那个破双肩包,正往里塞东西,动作迅速而又熟练。你要走我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回头,眼神复杂,有不舍,有决绝,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他们找到这儿只是时间问题。他说,声音低沉而又无奈。
那你走啊!我急了,眼泪夺眶而出,别连累我!这一刻,我满心都是恐惧,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以免自己受到牵连。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化作一句:你后悔收留我我张了张嘴,想说后悔,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不后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也许是在这一刻,我看到他眼中的孤独与无助,心又软了下来。
他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但你得告诉我真相。我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不然我没法帮你。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是江氏集团的……话没说完,楼下传来引擎轰鸣。一辆黑色加长林肯,缓缓停在我家楼下,奢华而又霸气。车门打开,五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鱼贯而出,步伐整齐,像军队一般,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领头那人,四十多岁,鬓角微白,眼神犀利如鹰,掏出对讲机说了句什么。然后,所有人抬头,看向我的窗户,目光冰冷而又无情。
我腿一软,跌坐在地,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却忽然笑了,不是苦笑,是那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看来,他轻声道,他们终于找到我了。我抬头看他,他正低头整理衣袖,动作优雅,像在穿礼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从容。
你到底是谁我颤声问,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好奇。他没回答,只是从破双肩包里,拿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西装。沾着泥,破了袖口,却依旧能看出那惊人的剪裁,彰显着它的不凡。他当着我的面,脱下运动服,换上西装。每一颗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然后,他从包里取出一块表——百达翡丽,奢华而又昂贵。戴在手上,发出璀璨的光芒。最后,他看向我,眼神深不见底,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姐,他说,准备好……见见我的人了吗我还没反应过来,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砰!!!门被猛地撞开,木屑飞溅,仿佛一场风暴席卷而来。五个黑西装男人冲进来,训练有素地占据各个角落,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光。领头那人快步上前,单膝跪地,低头:少爷!属下来迟!老爷病危,集团不可一日无主,请您即刻回去主持大局!我手里的泡面叉子——啪嗒,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我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