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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详细记录着她与王二麻子的每一笔交易,包括分赃的具体数目。
“这这不是我做的!”
云知柔声音尖锐,”有人栽赃陷害!”
“那王二麻子的证词又如何解释?”
话音刚落,王二麻子被带了上来。
“云小姐,小的已经全部招了。”王二麻子跪在地上。
“您让小的以次充好,贪墨银两,小的都有凭证。”
云知柔彻底慌了:“你胡说!我何时与你有过交易?”
“您忘了茶楼雅间那次见面吗?您说要七成分成。”
王二麻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
“这是您当时掉的,上面还绣着您的名字。”
荷包上确实绣着“知柔”二字。
云知柔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第二日朝会,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云知柔押上金殿。
“云知柔,你可知罪?”
“民女冤枉!”
云知柔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定是有人栽赃!”
皇帝冷笑,将两本账册扔在她面前。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敢狡辩?”
“这些劣质物资害死了多少灾民,你可曾想过?”
“为了一己私利,草菅人命,简直罪该万死!”
云知柔终于认清现实,哭得梨花带雨。
“皇上开恩!民女一时糊涂,求皇上饶命!”
“饶命?”皇帝怒不可遏。
“那些被你害死的灾民,谁来饶他们的命?”
“来人,将云知柔打入天牢!”
皇帝的怒火还未平息:
“萧景玄身为皇子,用人不察,连累无数百姓惨死。着即刻夺去爵位,终身圈禁宗人府!”
太后寿辰将至,畅春园里张灯结彩。
我推着轮椅陪萧沉渊前往赴宴。
园内已是宾客满座,太后端坐上首,笑容慈祥。
皇帝陪在身侧,频频向老母敬酒。
“皇祖母身体康健,实乃我大燕之福。”三皇子举杯祝贺。
“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众皇子齐声道贺。
我推着萧沉渊坐在下首,静静观察着四周。
正当众人觥筹交错之时,园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太后皱眉:“何人如此无礼,竟敢在寿宴上纵马?”
话音未落,一队黑甲兵士冲了进来。
为首之人摘下头盔,露出萧景玄那张扭曲的脸。
“逆子!”皇帝腾地起身。
“你怎么出来的?”
萧景玄狂笑:“父皇啊父皇,你真以为小小的宗人府能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