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就好,这位老伯,您为何要偷袭我们?”
刚刚用扁担砸破阿大脑袋的是一个头发花白,身材消瘦的老翁。
面对朱樉的质问,那老人冷冷说道:“谁知道你们是干嘛来的,我还以为你们是劫道的土匪呢!”
老人说话的同时让开了身子:“进来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阿大的半边脸颊此时都已经被鲜血染红,可是面对老人的邀请,他却并无动作,只是转头看向朱樉。
直到朱樉点头同意,他这才和阿二护送着朱樉进了房间。
这是义庄用于接纳尸体的地方,房内摆放着十几口棺材,各自用长条板凳垫起,每口棺材的正前方都摆放着香炉和一盏油灯。
老人似乎是这义庄的执事,但这里却并不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老人将三人让进屋内,随即又转身关上房门。
阿二嫌弃这房中黑暗,想要点灯,却被老人厉声喝止:“住手,你还想把麻烦引来不成?”
老人从一只破旧的木柜里取出几样药草,捣烂之后将药草和汁水一并敷在阿大的头上:“伤口包扎好了,你们赶紧赶路,这里危险,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老人显然是将朱樉三人当成了是赶路进京,途径此处的旅人。
朱樉见状也不解释,只是对老人反问道:“老人家,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有什么危险的地方?我倒是早就听闻这五十里铺有闹鬼的传闻,莫非这传说当真属实?”
“哼,鬼可没有人心可怕,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五十里铺最近出了伙剪径的强人,往来商队已有许多遭受其毒手,我刚刚就是误把你们当成了那伙贼寇,这才失手打伤了他!”
听到老人的回答,朱樉浑不在意。
就当老人为阿大包扎好了伤口的同时,朱樉忽然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老人家,我看那贼寇,应该就在你这义庄里吧?”
老人闻听此言,大惊失色,本想将手抽回,可他毕竟老迈年高,身虚体弱,如何能比得过身具霸王之力的朱樉?
几次未曾挣脱,老人张口反问道:“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这义庄里有人生活,而且还远不止你一个!”
“打从刚刚进门的时候,我就发觉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虽然从始至终我们都只看到你一个人,但是这里的生活痕迹表明,这里绝非只有你一人生活!”
“你刚刚举止慌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伤了我的手下,这说明你是做贼心虚,故意不想让我们进来。”
“但是我这手下反应及时,虽然第一时间出手反击,但却未曾伤及你分毫,所以你料定他二人是高手,不敢反抗,这才被迫将我三人迎进屋来。”
“如今你编造谎言,想要将我三人赶走,无非就是想要混淆视听,洗清你自己身上的嫌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应该是错将我们当成了官差,以为我们是要来拿你的吧?”
听到朱樉这番分析,阿大,阿二也都纷纷亮出兵器,对准了这位老人。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一声有些青稚的呼唤突然从四人后方传来:“你们这群坏人,快放开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