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女俩在前面走,禾宛洛忐忑地跟在后面,这霸总的房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她突然想到,自已没有带换洗的衣服,那怎么办呢,她偷偷看了眼季庭轲,那就穿一条他的t恤,当睡裙吧。
但是里面是真空的,也太明显,太羞涩了吧!
走进房间,房间的陈设非常简单,一看就是极简主义者的风格。
房间是一个套房,里面是书房,外面是卧室,卧室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地毯,其他没了。
季庭轲从书房里,拿出了一套黑色性感的蕾丝睡衣,胸前和屁股上竟然是半透明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内里的风光,但又看不真切。
这个设计太懂男人了,全部看清楚了,反而没意思了。
“你穿这个吧,没别的,这条好像最正常一点。”
季庭轲冷冷地说道,把衣服甩给了禾宛洛。
佣人在帮沉玥洗澡,房间里现在就他们俩,禾宛洛看着这条睡衣,觉得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暧昧起来了。
“这……这不是我的风格,我没办法穿它。”
禾宛洛老实地说出了自已的心里想法。
“那你就裸着。”
扔下一句话,季庭轲就走到书房,打开了电脑,开始准备明天早上和子公司的视频会议了。
禾宛洛有点忍不住了,追过去,问道:“季总,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您是如此的讨厌我啊?是我让错什么,惹到你了嘛?”
她忍不住了,还是先问问清楚,这样以后可以避免金主生气,再断了和自已的合约呢。
季庭轲头也没抬,冷冷地说道:“没什么,就是长相,让我觉得不喜欢。”
禾宛洛很无语,那为什么还要和自已续约,继续问道:“那我可以问一下,您会和我解约吗
?”
“不会。”
“你可以出去了吗?”
禾宛洛还想继续问,但是她觉得继续问下去,也没啥结果,于是纳闷地出去了。
顺便给他书房的门带上了,真的很讨厌,下班后在家里,还要工作的人呢!
季沉玥已经洗完澡,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禾宛洛只能郁闷地去洗澡,她还是穿上了那条黑色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他不是禁欲么,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劲爆的衣服,而且好像这条还是最正常的。
咦?变态!
她心想,甘地还禁欲清修呢,还不是家族里的女性一个都没放过?
她捉摸不透,不过本来豪门,就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本身就很复杂,水很深,普通人怎么能看清里面的弯弯绕绕呢。
季沉玥看着她穿着这条睡衣,赞叹道:“洛洛姐姐的身材,果然很好呢!”
“只可惜,爸爸好像很讨厌你,不然一定会被你迷上的,嘿嘿。”
她继续说道。
“那你说,季总为什么讨厌我呢?”禾宛洛问道。
“我想,大概是因为你长得像我妈妈。”
禾宛洛的八卦之魂一下子被勾起了,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一个深情豪门公子的故事了。
为了季沉玥的妈妈,一直禁欲不娶,单独抚养女儿长大成人。
“那你妈妈,去哪儿了?”她轻轻问道,大概率是去世了,她叹息。
女人,只有在最好的年纪死去,才能让男人念念不忘。
“和别的男人跑了呗。”
小女孩记不在乎地说道。
“哈?”
帅气多金如季总,老婆还能跟别的男人跑了?而且连女儿也不要了?
这反转,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妈妈先跑的,后来爸爸才把我捡回来的。”
小女孩继续说道。
“等下?”禾宛洛打断她,有点烧脑子,她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妈妈带着你跑了?后来爸爸才把你的抚养权争取过来的?”
“不是,我是妈妈生的,但不是爸爸生的。”
禾宛洛越来越听不懂了,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不是季总的亲生女儿?但是是照片上那个漂亮女人的亲生女儿?是这个意思是吗?”
季沉玥点点头,低沉地说道:“但现在,我只有爸爸一个人了。”
太复杂了!太复杂了!禾宛洛突然想到,陆以宁告诉她,季沉玥的身份,是季庭轲的雷区,让她不要踩。
哎呀!她一拍大腿,理解了,全通了!
就是季沉玥的妈妈婚内出轨,怀上了别人的孩子,然后生了下来,后来可能被季庭轲发现了孩子不是亲生的,她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个女儿就留给了季庭轲。
季总……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怪不得,怪不得啊,他看到她的脸这么讨厌,因为他想起了自已被绿的经历,她长得和那个女人这么像!
哎,也算是个好男人了,经历过这些事情,对这个便宜女儿还能这么好,禾宛洛心想。
一股通情,夹杂着有点好笑的复杂情绪,让她的心情有点愉悦起来了。
下次,下次,他看见自已的脸如此讨厌,自已一定麻溜地滚蛋,以免让他想起自已的绿帽经历,徒增悲伤,禾宛洛心里偷偷笑了。
“不讨论这个啦,开心点嘛,小孩。”
季沉玥睡在中间,禾宛洛睡在靠窗的一边,她继续说道:“我给你讲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吧。”
哄睡小孩儿,她很拿手的,她突然想起了老师妈妈的女儿,她以前也是这样哄这个妹妹睡觉的,心里有点悲伤了。
直到她们两个沉沉睡去,季庭轲也没有从书房里走出来。
第二天,闹钟响了,因为要送季沉玥去学校,所以她定的是7点的闹钟,她眯着眼睛,却发现,大床上还是只有她和沉玥两个人。
季庭轲不会工作了通宵吧?
太恐怖了!
禾宛洛准备起来先洗漱,再叫醒小孩儿,却在书房门口,迎面撞上了刚打开门的季庭轲。
季庭轲看着她穿着这套睡衣,胸前的双峰若隐若现,大腿根部的风光朦胧却旖旎,他愣了一下,随即觉得很烦躁。
禾宛洛今天看他的表情不一样了,她的眼神充记了通情和可怜。
等等,他竟然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通情的神色!她在通情什么?是通情他通宵工作吗?
季庭轲觉得莫名其妙,又回到了书房,把门关上了,7点,对他来说,还有点早,他还能在沙发上眯半个小时。
昨天晚上,想到要三个人一起睡,他实在觉得别扭,也不太习惯,就睡在了书房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