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京城后,两人才得以喘息。入夜,盛宇成和长青便在破庙里烤着火。
青姨,我想听听娘故事。
长青便也娓娓道来。
阿远,你娘她这辈子过得太苦了,一辈子被囚于牢笼,把命也……
长青也以为一辈子都会待在云州,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直到云州闯入一队人马,盛澍把薛书艺抓回了京城。
1
盛澍把我带回了盛府,关在以前居住的翠玉阁。一把把我脖子掐住,眼睛泛红。
小艺,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的吗你怎么能喜欢上别人,我不允许你喜欢那个下等人。
我因为生理反应眼泪止不住的流,用手想拼命掰开盛澍的手。他看我涨得通红,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
哥哥,那不是喜欢。我认识了陈轩后才知道什么是喜欢,以前以为依赖就是喜欢。但我发现不是的,遇到喜欢的人,心会知道。
盛澍听了薛书艺的话,手捏的嘎吱作响。
他一个商户出身的下等人怎么和我争,你是和他相处久了,才产生喜欢的幻觉。以后的日子,我会更正你的观点,让你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
我听了他的眉头紧锁,顿感不妙。
我要回云州,哥哥你不要这样对我。
闭嘴,我要和你做真夫妻,才不要做劳什子哥哥。
盛澍一把拉过我,把头低下来封住我的唇。他的吻强势到不容拒绝,推不动就只能用牙咬,他才吃痛松开了,
再叫我哥哥,这就是惩罚。
我擦着嘴巴,眼泪止不住的流。气愤之余,用手甩了一巴掌到盛澍左脸上。
盛澍,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告诉你薛书艺你只能是我的,你休想再回云州。
盛澍阴沉着脸出了院子,还吩咐了院子外面把守的仆从不能随便放人出院子。
长青她也顺势被侍卫推上了马车,一同回了盛府,这时候安静的待在薛书艺的身边。
2
薛书艺被丫鬟喊去正厅了,说老夫人有事找。
她来到正厅一看坐满了人,盛氏族内能说得上话的都在。
小艺,族叔们都是来商讨你和澍儿亲事的。
我脸色一变,这该死的盛澍他是来真的也不禁回想起盛澍说的话。
不过是施舍点东西,还真以为我喜欢你,真是痴心妄想。
之前错把依赖当成爱的时候,他那副厌恶的模样,薛书艺还记忆犹新。现在他想揭过还要跟自己成亲不,她不要。
薛书艺跪在正厅前,请求老夫人收回成命。她不愿意嫁给盛澍。
还没听见老夫人的答复,盛澍赶来后便一把把薛书艺扯了起来
。盛澍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回到翠玉阁,扔到床上。
薛书艺,你真是好样的,还闹到族叔那里去。
被扔到床上,手打到床缘我吃痛得惊呼一声。我不甘心这么妥协,好像我的亲事他们就能随意做主,压根不需要征得我同意。
我看见长青暗地里,打了个手势。让我先服软,再商讨下一步。我不能再把矛盾激化,便软了下来,不再回嘴。盛澍见我温顺了,便摸摸我的头。
我知道一时半会你还接受不了,我们来日方长。你先休息吧,我之后再来看你。
等盛澍走后,长青把信给了我。是陈轩的信,他在长青外出的那条路等她,让长青偷偷给我。
我眼眶湿润,这信上写满了思念。他决定要带我走,远走高飞去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安稳待在盛府好几天,没再闹腾。期间任何人都以为我认命了,守卫便也放松了警惕。
我趁夜换上了丫鬟的衣服,在大家都在大厅吃晚饭时独自一人去了西院墙角。那里有个狗洞,这个狗洞还是陈轩在信里告诉我的,他那几天一直在看将军府的外围,观察有没有进去的地方。这狗洞因为灌木丛的遮挡不易被发现,绝佳的逃跑地点。
期间因为有些来往的奴仆,也不太敢轻举妄动。我作势要钻洞了,身后便有个手拍了我一下,我一转头发现盛澍在身后。
吓了一跳,然后发现他身后是陈轩。陈轩满身淤青,一看就是被他们打过。
你到底想干嘛,把陈轩放了。
小艺,你真不听话。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他想把你带走,我就不可能饶了他。来人,砍了陈轩一根手指。
刀拿来得很快,盛澍接过刀,把陈轩的食指砍了下来。还把砍下来的食指丢给苍猊犬,苍猊犬一口就把食指吃了。陈轩楞是没吭一声,一直在说放小艺走。
我跑到陈轩身上,用手帕把他的手包起来。他本想帮我擦眼泪,我躲过去了,怕他另一只手也被砍。便顺势凑近他耳边,低语。
阿轩,走吧。在你有能力后再来救我,不要让我担心你了,好吗
我作势起身后,跪在盛澍面前。拉着他的衣角,恳求他放过陈轩,我也答应他以后再也不离开了。
陈轩被拖着丢到门口后,盛澍叫仆人把狗洞给填了。甚至让仆人把整个盛府的外围查看一番,以防我又跑出去。
盛澍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我奋力挣扎着,他还是健步如飞把我带到房内。
他把我扔到床上,欺身压上了。一着急,就把头上的发簪握在手里,用力扎向盛澍的肩膀。他先是震惊,然后把扎在身上的簪子拿走,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不是流血,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身下的撕裂感特别清晰能够感受到,我痛到扭曲。用手一直拍打着他,他却更兴奋。
我又哭又喊的想让他停下来,反而给他助了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完事后,他让仆人抬来了水,帮我擦身。我不知道怎么度过这几个黑暗的时辰,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疼痛。
3
几个月后,我居然怀孕了。
他自从知道我有喜后,把我当眼珠子一样。随时随地看着我,包容我的情绪。我在孕期作妖他也一笑而之。我每天都在等他厌恶我,可是好像他越来越喜欢我了。
他好像觉得,一个母亲有孩子后便会安分守己。我顺势提出解禁,让我出门逛逛。
而我在等一个时机。
data-fanqie-type=pay_tag>
肚子大到午月的时候,我邀请了老夫人同游船。
暑期,正是看荷花的好时候。
盛澍不放心我,便也同老夫人,来到荷花池。他扶我和老夫人上船,自己就在岸边等。仆人负责划船,等人上齐便划开了。
等到了池塘中心,我和老夫人说了会话,便在她气愤指着我的时候,顺势倒向身后。船身不稳后,老夫人和仆人一同掉入池塘。
盛澍着急便跳入池塘,我掉下水后。他跳下来后,先救了离他更近的老夫人,随后又游到我身边。我装作害怕,拖延了他上岸的时间。
盛澍找来了大夫,老夫人因为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而我因为水里待久了,孩子没了。这孩子本来就因为前段时间我故意摔下台阶就不太稳了。这次待在池塘时间过久,更加雪上加霜,直接把孩子搞没了。
他谨遵大夫医嘱,好好养着我的身体,他也怕我再也没有怀孕的可能了。
期间,我借题发挥。对他非打即骂,他也以为是我失去孩子,情绪上头。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也乐得看他这么忍辱负重。
要是盛澍知道事情全是我一个人搞的话,那表情不知道多精彩。
那天邀请老夫人后,故意激怒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有本事就让盛澍娶了那国公府的小姐,别用到我身上。
你全知道了
你给我那药膳放的是毒吧,想一尸两命这孩子我不惜得要,但你想伤我做梦。但这孩子你儿子看得可重了。
我故意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老夫人也被气红了脸。
要是因为你让我掉入池塘,这孩子没了,你儿子会不会恨你。
我说完就直接拉着她一起倒入池塘,期间还按着老夫人呛了几口水。
……
过了三个月,老夫人才悠悠转醒。她一醒来便着急找盛澍,在他面前把我故意跳下湖害她,以及我利用孩子的事全盘托出。
他听到的时候满脸震惊,因为这个孩子不在了他到现在都还在难过。还把孩子的灵牌供着,每天去上一炷香。
孩子,爹对不起你,没保护好你娘。好好去投胎了,下辈子不要来到盛家了。
老夫人醒后,薛书艺就知道盛澍全知道了。目的达到了,让盛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故意被弄死的。
我对盛澍只有恨,一想到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我就厌恶这个孩子。
盛澍痛苦的表情,真是取悦了我。他越痛苦,我越开心。
门被踹开,盛澍怒气冲冲的进来。
薛书艺,你怎么敢把我们的孩子杀死,你没有心吗！
我看着他笑出了声,在他暴怒的眼神里越笑越大声。
我恨盛澍,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但却不能这么轻易拿掉这个孩子,我要做一件让他终身难忘的事,这件事还真是让他永生永世都记忆犹新。
盛澍我恨得想把你抽筋扒皮,看到你痛苦我可开心了。
我摸着肚子,笑着朝他挑眉。
这个孽障本来就不该来世上,特别他还是你的孩子,他就该死。
盛澍满脸痛苦,慌乱间离开了翠玉阁。
4
长青带回了陈轩的消息,陈轩家本就是商户,钱财方面多到富可敌国。他花了家里一半的钱财来充国库,向皇帝投诚。
并且陈轩在这次科考一举拿下榜眼,进了翰林院担当庶吉士。
薛书艺开心的笑了,是发自肺腑的笑。甚至比报复盛澍还要来得开心。
……
盛澍从翠玉阁回来后,就一直喝酒买醉。可能是他酒量太好了,还是越有心事越醉不了人。
下人来通报,翠玉阁的情况。自从孩子没了,他怕薛书艺难过就派人盯着翠玉阁,隔一段时间来汇报一次。
少爷,少夫人今天很开心,还和其他丫鬟在玩游戏。不像往常一样摔摔打打了,估计是走出了丧子之痛了。
盛澍觉得他不说还好,一提孩子她火气又上来了。
他一身酒味又走到翠玉阁,把那些丫鬟全赶走了。又把坐在院子的薛书艺拉进屋里,把带着酒气的嘴凑到她面前。
盛澍你发什么酒疯,给我滚。
趁着他发愣,我拔腿就跑。快跑到门,被盛澍拿鞭子抽到她小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顾不得伤,先跑了再说。不等开门,盛澍一把扯过来。把人丢在墙角,拿起凳子,砸向我的右腿。
伴随着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长青想冲进来,被那些护院拦着。她即使武功再好,也不敌这么多人。不久便被绑在树旁。
盛澍把凳子丢了,把人抱在怀里,满眼深情。
腿受伤了你就逃不掉了,小艺,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盛澍,你他妈就是畜生。
我拖着不肯走,盛澍直接把桌子的东西扫掉,把我抱上去。不一会感觉身上凉凉的,身上的衣服全被他剥了。便直接进去正题,疼得我哭爹喊娘的。
甚至比第一次还疼,因为还要承受右腿骨头畸形的痛苦。
不知道多久了,我只知道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醒来只见右腿夹了竹片固定住,看见长青一直在我身边抹泪。我在晕过去后,她就被盛澍放了,因为要她照顾我。
我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动了动发现脚上有镣铐。
盛澍在我晕后,酒突然就醒了。不敢面对我,就跑出府了。
盛澍在外面好几天后,才来我面前。他接过长青的梳子为我梳头,梳完后抱我到凳子上,让丫鬟拿来吃食。
盛澍是杀伐果断的将军,不向任何人低过头。所以对我也一样,不说一句话,但还是做着以前的事,就觉得可以揭过去。
我不敢在挑战他的权威,因为讨不到什么好处
。他说什么我都应,不再忤逆他。
这个孩子必须要生下来,这孩子再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好！
盛澍第一次看到我这么温顺,嘴角微微上扬。
他觉得胚胎的孩子,对我来说没有感情,我能轻易杀掉。但生下来的孩子不一样,没有哪个母亲会看着自己的骨肉不管不顾。
5
因为脚镣的原因,我不能走出屋子以外的地方。就这么忍着难受,到孩子呱呱落地,他才为我解开脚镣。
这个孩子太像盛澍了,每次看见这个孩子我都生理性厌恶。我从来不抱他,都是长青帮我带着。
小姐,给小少爷起个名字吧。
盛澍不是取了吗叫盛宇成
老爷取了可是小姐你没取,他也是小姐你的孩子。这个孩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跟小姐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我盯着孩子的脸,眼眶湿湿的。
叫远吧,远走高飞的远。
此后我便压着盛宇成读书习字练武,我什么都想让他学。若今后我不在了他也能有能力自保。我给不了他想要的母爱,所以他只能靠自己。
……
陈轩因为好几次恰到好处的进谏,被皇帝有所赏识。很快被加官进爵,这期间盛澍就不的劲了。
盛澍性格本就有乖张,天不怕地不怕。每次进谏也总是直谏,弄得皇帝好几次下不来台。便也忍了他好些年,而盛澍手里的兵权才是皇帝想收回的。
加上陈轩和盛澍不对付,这是个好臣子,也是一把好刀。
……
陈轩被指派去封州治理水患,因为出色的能力,被皇帝嘉奖。皇帝允了他一个要求,他只说要我。
皇帝允了,当晚陈轩就把消息传给长青。我知道消息后眼泪夺眶而出,终于,终于能离开这里了。
盛澍一回府就把盛宇成叫到了书房,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到傍晚才放他回来。
娘,你会走吗！你不要阿远了吗
我眼眶湿了,盛澍说对了,母子连心我确实舍不得盛宇成。我想把他一起带走,但理智告诉我盛澍不会允许的。
盛宇成不明白娘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有他们一家人,还要去哪里。但是他记事以来,没看过娘开心过。只有今天,娘笑起来可真好看。
娘,我长大后能去找你吗
能。
我随即突然想到,便把一个玉佩交给盛宇成,也朝长青点了点头。
阿远,明晚。你就和长青离开这里。
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京。这里太乌烟瘴气了,不是你待的地方。
盛宇成知道我不会害他,他不明白但也照做的点头了。反正他在这座宅子也没感受过爱,母亲对自己不亲昵,父亲把目光都放在母亲身上,对他只有责任。
盛宇成能感觉得出,母亲并不喜欢父亲。父亲也一直在给他洗脑,想让他留住母亲,他不愿做和父亲一样强人所难的事,倒不如离开京城得好。
我俯身抱了抱盛宇成
我离开后,你的吃食都要经过长青。除了你和长青,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使是老夫人和盛澍。
我打算独自一人走,把长青留给盛宇成。他之后会更加艰辛,必须要有个心腹的人能用。
就在不久老夫人也得到消息,她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薛书艺,等你走后,就是盛宇成的死期。
其实自从我推老夫人下水后,她就一直记恨我。因为是我让他们母子反目,之后我让盛澍慢慢发现她母亲的真面目。
知道事情后,转头就把老夫人送往青古寺一个月,让她在寺里反省。其实我知道,他在袒护自己的母亲,不想让我再针对了。
回府后,她便暗地里使些绊子。打压不了我就把矛头转到盛宇成,我便让长青跟在他身边护他。
她想我们俩母子死,好让盛澍再娶个门当户对的。
6
我交代完事情后,并没有不舍。盛澍高估了盛宇成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先是自己再是盛宇成的母亲。
次日清晨,便见陈轩早早等在府外。等盛府开门后便走了进去。
只听一道箭声,箭就这么直直穿过陈轩的胸膛。他身边的仆从也被,箭射死了。
我拿着包袱出来,便见陈轩被射死在这,死后还呈跪姿。我不敢相信,一同跟来的盛宇成和长青也一脸震惊。
看见这一幕,我心又跳动了。是那种悲伤过度的心绞疼。
我眼泪像不要钱一样,一直涌出来。盛澍来到我身边,把我的包袱拿掉。
一个死人,能带你去哪里。
盛澍这是皇上下的旨,你不仅违抗圣旨。你还杀了朝廷命官。
他想带走你,就该死。
盛澍就是个魔鬼,他的野心不止于此。薛书艺不止一次看见过盛澍偷偷穿上那龙袍,只等好时机便起势拿下那皇位。
我之前不也杀过几个皇亲贵族,那又怎么样。现在大夏能用的就只有我。
我气到手抖,一巴掌甩在盛澍脸上。想再打第二巴掌被他捏住了手腕,我挣脱开后。跑到盛宇成面前,紧紧抱住他。
阿远记住我的话,离开这里。娘不能兑现承诺了,请允许我自私这一次。
盛宇成知道我要干什么,眼睛红红的,点了头。
我趁着盛澍没反应过来,冲到陈轩面前,朝着他胸口那支箭撞上去。
箭穿过我的胸膛,我才发现原来这么痛。我紧紧贴着陈轩,伸出手拥抱他,想和他距离更近。
阿轩,对不起。
盛澍在我冲出后顿感不妙,想拉我但只碰到我衣角。他没想到,一个跛脚的妇人怎么能这么快。
后来盛澍想把我和陈轩分开,我一直抓着不放。直到我咽气,坚持不住了,才能分开。
盛澍忙着给我找大夫,长青便带着盛宇成趁乱溜走了。
……
赶了一天的路,直到晚上才找到一个破庙栖息。
等第二天,大街上都在传将军府被抄家了。因为盛澍想篡位,他密室里有龙椅和龙袍,不仅如此还私刻了玉玺。连带着帮他做这些的商家都被抓了起来。
盛宇成震惊之余,也明白了薛书艺为什么非要让他走了。
薛书艺在离开前一天,交给长青一封密信,让她交给大理正。
她知道皇上怎么允许盛家功高盖主,这是最好的时候,那她便当那个递刀的人。
盛家被抄家是早晚的事,即使她不检举,过三个月皇帝也会让盛澍坐实这个罪名。
番外
陈轩想着这个美丽的女子,怎么会降临到他身边呢,他看薛书艺第一眼就喜欢上她。
他时常凑到薛书艺身边,看她洗衣做饭,便一把抢过来自己干。
还别说虽然陈轩家里有人负责他的日常起居,但他没养成大少爷脾气。不仅会缝衣服,做饭也好吃。
朝夕相处中,薛书艺习惯了陈轩的存在。但她不明白什么喜欢,以为依赖就是喜欢,她还在做心理斗争,也想不到自己怎么能这么快喜欢上别人。
陈轩知道她的窘迫,带她去了长云山,把她内心剥开答疑解惑。
心会给你答案
薛书艺细数盛澍和陈轩给自己的感觉,这一刻她才确定自己喜欢的是陈轩。她和盛澍从小长大,习惯了他。
陈轩才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面对她会脸红,他的心情也会随着她的心情而变化。她难过,陈轩也会难过。会和她一起承担家务,而不是看着她干,等吃现成的。
这些是盛澍不会干的事,原来是她看不清。
在云州待了几年,陈轩带我去见了他父母。他父母看起来很和蔼,他妹妹一看到我就一直拉着我,想让我去看看她的画。
妹妹没啥绘画天赋,但就是喜欢画画,即使画得再丑陈家也没断过她的笔砚画纸。
陈家把婚期定得很快,坐上花轿的那刻,我心还在不停跳动,紧张兴奋幸福交织。
陈轩很体贴,洞房花烛他怕我疼做了很久的前期工作。我事后回想,不是都说第一次会很疼吗,好像也没那么疼吧。
过了两年我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陈景淮。
薛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