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期间,顾安倾让人打通了和母亲的院子。
奶娘日日都从顾安倾院子里进进出出,却是到沈念慈那边报道。
孩子也在那边。
顾安倾则是让人收拾东西,又让人去京都打点了宅院。
至此一去,江承郁若是考中,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了。
顾安倾去看望了沈念慈几次。
沈念慈生女,身体恢复的很快,不但没有衰老,反而更加风韵犹存了,日日抱着小女儿,满眼都是温柔笑意。
二房三房的人过来贺春,顺带着祝贺江承郁生女。
江承郁都一一应承着。
同时,二房三房的人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个女儿。
他们还有时间!
只要在顾安倾生下儿子之前将自家孩子培养成材就不怕以后在江家说不上话了。
刚好在正月。
孩子很快上了族谱。
至此,所有事务都打点妥当,江承郁也到了去京都赴考的时候了。
临行前夜。
沈念慈将顾安倾叫了去。
她拿出一个描金漆檀木盒子道:
“这些你们带着。”
顾安倾打开,里面是十万两银票,还有京都的几间铺面,一个庄子以及京郊的地契。
“这是”
“是从前他爹准备的。”沈念慈道。
她虽不是好人,可不会丧心病狂动亡夫临行前的嘱托。
她又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整箱的金锭子。
“这是我给的,你别嫌弃,如今我还有个小的,就不给你那么多了。”
顾安倾拿过东西,道:
“怎么会嫌弃!二郎以后仕途也需要钱财打点,那我就收着了!”
沈念慈点头,“嗯!以后不够了我再让人给你们送去!安倾,以后,照顾好自己!”
顾安倾眨眨眼,忽然自荷包里拿出一个药瓶。
“这是吊命用的东西,如若遇到危险就服下。其他的常用药药铺子里都有,有什么问题找钟期!”
沈念慈拿过药:“这个我不能收”
被顾安倾打断:“收着吧!我这里还有!你若有事,二郎也被动。”
当朝律法,家中有长辈去世,要丁忧半年。
沈念慈拿着药,“那行!那我收着了!明日一路平安!到京城给我捎个口信!”
顾安倾重重点头。
第二日,江府热闹了一天。
百姓知道他们去京都,纷纷夹道送行,送上祝福。
路上晃悠了三日,顾安倾来到京都。
宅院位于城西,位置不算偏僻,但也不算很好。
江承郁时间紧迫,顾安倾直接将他赶去了书房温书。
自己则带着人整理宅院。
休整了日,顾安倾也摸清了如今的形势。
春闱在即,京都学子众多,有人举办了诗会广邀各大学子。
顾安倾想到江承郁未来的仕途,让他也出门参加诗会。
江承郁拗不过她,只得出了门。
不过他倒不是为了结交人脉。
江承郁并没有去诗会,他出门是为了顾安倾玉佩一事。
上次那个学子说在城东附近见过这个图案。
江承郁来到城东,着人打听,才知道这边住的都是些达官显贵。
光一条街就有七八个四品以上官员。
还真是非富即贵!
果然不愧是京城!
正在这时,有同乡学子认出来江承郁,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