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的人负责查探玉佩消息时候,发现有人在跟踪,想来是冲着玉佩来的!”
顾安倾有些紧张:“那可查探到对方的来头了?”
家丁摇摇头,“还未,那人小心谨慎,我们的人不是对手。不过夫人放心,我们没有留下尾巴,那人也查不到我们身份。”
顾安倾沉吟了下。
随后吩咐道:“不用躲藏,对方既然藏首藏尾,必然是想隐瞒,让我们的人漏点破绽,引蛇出洞。”
家丁点头称是,下去了。
江承郁走上前,搂住顾安倾的腰,笑着说:
“安倾,明日就是殿试了,看为夫给你提个探花郎来!”
顾安倾翻了个白眼。
这人自恋!
自古探花郎都是最帅的,他好意思往脸上贴金!
“呵!那提前恭喜江探花郎了,到时候游街之时,怕是有不少贵女给你丢荷包吧!”
江承郁拇指抬过顾安倾的下巴,盯着她的脸,揶揄道:
“夫人这是吃醋了?”
顾安倾没好气拍开他的手。
“谁吃醋了!明日你真榜上有名,那些朝中大臣可不会放过你这个乘龙快婿,到时候,谁还记得我这个糟糠妻啊!”
江承郁笑了。
“夫人这醋酸味都能酿酱油了!还说没有吃醋!”
他轻啄了啄顾安倾的额头,眼眸深情。
“夫人,此生我只你一人,绝不纳妾!身边一只母蚊子都不会有!”
顾安倾这才笑了。
一夜无眠。
翌日,顾安倾亲自将江承郁送上去皇宫的路。
顾安倾整理着江承郁的衣领,亲自给他带上绣着一举夺魁花样的荷包。
“进去后姿态一定要做足,你风头正盛,万不可得罪人!”
江承郁笑着点头,“夫人放心,我有分寸。你在这等我!”
顾安倾目送着他随着十几位学子进了宫门。
随后,走到宫门一边的酒楼里。
不过以她的身份,只能预定到二楼普通雅间。
冬升进来,汇报着玉佩的动静:
“夫人,那人已经有所察觉,相信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找您。”
顾安倾点点头,“若是有人来请,直接让人进来,我会上一会。”
冬升有些迟疑。
“夫人,会不会来者不善?”
顾安倾摇头。
她不知道,若当真来着不善,想必来的人就不是请她这么简单了。
这一步,已经到这,势必是要踏出去的。
顾安倾摆摆手,“无事,我有分寸!”
她有系统傍身,还在宫门口,对方再大的权势也不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生事!
果然,不过一炷香时间,冬升又走了进来。
“夫人,有人请您去三楼雅间一叙。”
三楼!
这酒楼来往都是贵客,她也是拿着江承郁的名头才能定下二楼的雅间,对方竟然直接在三楼!
看来当真非富即贵了。
顾安倾攥紧了手指,整理了衣服,戴上帷帽跟着人上楼。
三楼雅间比二楼的大了一圈,是个二进的房间,中间用屏风遮挡,只影影绰绰能看到里间有人影。
外间只站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侍卫,见顾安倾过来,开门见山道:
“听闻夫人最近在寻一玉佩?”
顾安倾点头。
“敢问阁下,是否认识此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