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漂亮的脸蛋流淌,她歇斯底里吼道:“怀黎哥,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年,我为了陆氏赚了多少钱,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陆怀黎紧紧抱着江馥雅的腿,毫无预告的睡着了。
江馥雅还从没见过他喝醉成这样。
陆怀黎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对酒精十分克制。
以前陆家但凡有应酬,非必要他都会推掉,即便出席,也绝不会让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这时,电梯门打开。
陆怀黎的助理走出来,看到地上的人,他满脸惊愕的冲过来。
“天哪陆总!您这是干什么啊!”
“快起来,我送您回家!”
助理扒开陆怀黎抱住江馥雅的手,将他扶到自己后背上。
江馥雅看向助理:“陆氏最近开展的新项目不顺利吗?”
助理态度不太友善,但被江馥雅的气场碾压,不敢说的太过分,阴阳怪气道:“怎么会好?您和陆总在媒体面前闹的水火不相容,整个京市谁人不知,攀上了裴氏作为后盾,哪里还有人敢和我们陆总合作。
光是跑融资,他已经喝了整整一周的酒,每天吐到胆汁都干了。您这种踩着巨人背脊向上爬的人,怎么会体会我们陆总的心酸。走,陆总,我带您回家。”
助理背着陆怀黎离开。
乔知意备受打击,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一边离开。
江馥雅转身回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钱警官吗?我想报警,乔知意闯入我家,把我打伤了。我额头受了很严重的伤,目前头晕目眩,需要就医。她刚从我家离开,这会儿应该没有走远。”
上次江馥雅被陈军差点弄死,这起案件就是钱警官接手处理的。
他是裴斯衍的人。
送乔知意进看守所,江馥雅倒想看看,除了陆怀黎,谁会去捞她?
次日,正午。
工作堆积,江馥雅脚不沾地,忙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休息,才算是喘了口气。
江氏的办公面积并不大,写字楼十一层,三百多平,员工也只有十几个。
但从江家出事到现在,她终于有了从未有过的开心。
因为她终于踏出了恢复父母心血的第一步。
靠在高背椅上伸懒腰,电话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陆怀黎的名字。
她接起:“喂,陆总。”
陆氏集团办公室,陆怀黎揉着太阳穴,宿醉让他头疼。
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荡,他更是疼的裂开。
“小雅,昨晚的事,对不起。”
江馥雅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没关系,你在我面前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揉着太阳穴,更痛苦了,一句从前也不敢提,转移话题道:“中午有空吗?见个面吧,我想当面感谢你。”
江馥雅笑道:“我以为你会首先质问我乔知意的事。”
陆怀黎顿住:“乔知意?她怎么了?”
他竟然不知道乔知意昨晚被警方传唤?
她出具了受伤诊断报告以及乔知意出入她住处的视频录像,被警方以寻衅滋事拘留,到现在还在看守所里关着呢。
江馥雅如实说:“她打了我,我报警把她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