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许砚宁哼笑出声:“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相信了。”
“你要做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好奇为什么路修远始终没有出现。”
路平铮冷静下来,预测着自己与许砚宁的距离,要怎样才能突袭许砚宁。
许砚宁看穿了路平铮的想法,嗤笑一声:“别想了,你的武功已经被我封起来了,没有我,谁都解不开。”
“什么?!”路平铮连忙去探查自己体内的内力,却发现无论如何他都无法调动。
“你做了什么!”路平铮几乎的咆哮出声。
许砚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是封了你的穴位又不是挑断了你的手经脚经。”
路平铮握着拳头,愤愤地看着许砚宁。
许砚宁站起身来朝着路平铮走过去,路平铮坐在床上,这个高度需要仰头看许砚宁。
但许砚宁却俯下身来,捏住路平铮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
那张脸让路平铮大脑瞬间空白。
多熟悉啊这样熟悉的脸,却是用杀手栖梧的身份出现。
“路平铮,我说过的,你会跪下来求我。”
早在和亲时她就说过,他会跪下了求她。
不单单是为了解药。
路平铮不敢眨眼,生怕自己看错了:“栖梧许砚宁,你还真是”
路平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此大费周章,要是为了杀他就应该直接杀了他,而不是迷晕他又把他唤醒。
许砚宁笑了笑,告诉了路平铮一个残酷的事实:“路修远现在是鬼医的药人。”
路平铮心中一怔,有些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鬼医不是”
许砚宁直接打断了路平铮的话:“他们的交易筹码是治好路修远的腿疾。本来你不杀我,路修远完全不用走上这个道路的。”
只要她还活着,那么他们的协定就有效,可偏偏她“死”在了路修远面前。
被路平铮,路修远关系最亲密的弟弟,亲手杀死在郊外。
眼泪划过脸颊,路平铮拉住许砚宁的手,满脸哀求:“你救救他,嫂嫂,你救救他吧之前的事是我的错,与我兄长无关,要杀你的也是我你救救他”
两个人的距离离得近,许砚宁直起腰来眼神轻蔑,无论最开始想杀她的是路平铮还是路修远,这都不重要了。
燕国皇室中的所有人,包括那些朝臣和世家,他们允许路知澜四处征战,就是间接害死她家人的凶手。
仇人,她不会救。
“我为什么要救他?”许砚宁反问路平铮:“我告诉了他很多遍你要杀我,他是怎么做的呢?”
无所作为也是作为。
在明知道她被路平铮记恨的情况下,路修远什么作为都没有,也是在间接性害死她。
不然路修远不会一直困在自己的愧疚中,更不会与路平铮决裂。
路平铮摇着头,紧紧拉着许砚宁:“你们是夫妻啊”
许砚宁呵了一声,笑容带着嘲讽:“迎亲的不是他,拜堂的也不是他,算哪门子夫妻?路平铮,真要算起来,我们才是夫妻。”
路平铮愣住了,面上有些无措,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恶趣味抢走了路修远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