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静带着顾清悦来到一家美妆店,店员很热情给她们介绍各种美妆产品。
来到口红专区。
白雅静的视线扫过展示台上的口红,拉过身边的顾清悦,对店员说:“哪种色号的口红比较适合她?”
店员看了眼顾清悦,拿出试用装说:“这位小姐肤色白,很多口红色号都能驾驭,像我们店里最新推出的这几个色号,就很适合她。”
白雅静对口红有研究,也觉得这几个色号顾清悦涂肯定合适:“把这几个色号都包起来。”
这财大气粗的语气听得店员心花怒放,仿佛看到了一大笔奖金在朝她招手。
顾清悦忙摆手拒绝:“姐,我用不了这么多,我平时也不化妆的。”
家里商聿泽也给她买了好多套化妆品,有一大半连包装都没拆。
她不喜欢化妆,一方面是觉得麻烦,另一方总感觉那些东西涂抹到脸上不太舒服。
白雅静站在展示台前挑选口红,毫不在意的说:“没事,几支口红而言,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顾清悦:这口红,最便宜的也要五百多,白雅静却一下子给她买了五支,真是壕无人性。
结完账,店员笑容满面地将她们送出门。
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她了!
奶茶店。
顾清悦和白雅静一人抱着一杯奶茶喝着,奶茶刚喝两口,商聿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
“悦悦,你在哪呢?”
顾清悦的红唇松开奶茶吸管:“我和姐姐在外面逛街呢。”
“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还要再等一会。”
商聿泽沉默了,过了好半晌才来了一句:“你这是有了姐姐忘了老公。”
顾清悦吸溜着奶茶里的芋圆:“姐姐邀请我逛街,哪有拒绝的道理?”
商聿泽:“晚上许佑安和裴律恒给咱姐办了接风宴,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
顾清悦抬眸跟对面的女人说:“姐,商聿泽说要来接我们。”
白雅静轻用手轻撩一下耳边的秀发,对着电话说:“不用了,我开的有车,到时候我和悦悦直接去。”
商聿泽:“”
他的老婆好像被人给抢走了。
商聿泽来到餐厅包间时,许佑安和裴律恒已经到了,许佑宁也跟着一块来了。
见商聿泽是一个人进来的,许佑安奇怪地问:“泽哥,嫂子呢?她怎么没跟你一块来。”
商聿泽清隽的面容冷淡:“被我姐拉去逛街了,要晚会才能到。”
裴律恒笑了两声,玩笑道:“这就是白月光的魅力,她一回国,就算是老公也要靠边站。”
说到这里商聿泽就来气,直接将矛头对向了许佑安:“都因为你,害得我夫人差点跟我离婚。”
他的语气凛冽无温,带着丝丝寒意。
许佑安可谓是欲哭无泪:“谁能想到我说表姐那两个字的时候正巧被酒呛到,而嫂子正巧在门口,你表姐小名叫月光,又姓白,这所有的巧合都凑一块了。”
裴律恒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地拍拍他的肩膀:“许佑安,你差点成为千古罪人。”
“那今晚的消费我买单,就当给嫂子赔罪了。”许佑安很是豪气地说。
“你说的!”裴律恒站起身,蹭蹭几步走到包间门口,喊,“服务员,把你们这最贵的酒拿上来!”
服务员态度非常的好地询问:“先生,我们这最贵的酒是92年的啸鹰赤霞珠干红葡萄酒,您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裴律恒激动地连连点头。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服务员去给拿酒。
许佑安沉着脸:“裴律恒,你是故意的吗?”
裴律恒往椅子里一坐,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一瓶酒而已,不要这么小气。”
许佑宁不解地问:“这酒很贵吗?”
她不喝酒,对酒也没有研究。
“也就五十万,小钱。”裴律恒说得很是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他付钱。
其实这点钱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每次出来喝的酒,跟这个价钱也没差多少。
许佑安咬牙切齿地说:“是美金!不是人民币!”
损友!他真是交友不慎!专门坑兄弟!
许佑宁倒吸一口冷气,五十万美金,那就是相当于三百多万人民币!
确实不便宜。
十分钟后,顾清悦和白雅静来到了这里。
裴律恒又开始发挥自己显眼包的属性活跃气氛:“我们的白月光小姐回国了,大家块欢迎!”
大家都很配合地鼓掌。
现在听见‘白月光’三个字,顾清悦就觉得有点社死。
这个误会真的好丢人。
商聿泽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白雅静站在他对面:“裴律恒,这么久不见,你这嘴还是一如既往地欠。”
裴律恒勾着唇,痞里痞气地说:“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
白雅静眉毛上挑,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真不愧是我最好的哥们,说的话我爱听。”
入座后,穿着统一的服务员端着餐盘依次而入。
裴律恒给众人倒酒:“这么久不见了,我们喝一个。”
商聿泽将顾清悦手边的酒杯拿开,换上一杯温牛奶。
“小孩子不能喝酒,喝牛奶。”
“听见没,喝牛奶。”许佑安也将许佑宁的酒杯给拿走。
许佑宁眨巴着大眼睛对着他撒娇:“这么贵的红酒,我也想尝尝味道,哥,你就让我喝一点嘛。”
一般的酒她不喝,这么贵的,高低要尝尝咸淡。
许佑安拿了个空杯子,给她倒了一点。
许佑宁看着堪堪没过杯底的酒,很不满意:“你就不能多倒一点?”
“说好了一点就一点,多一点都不行,你要是不喝就算了。”许佑安伸手就去拿酒杯。
许佑宁眼疾手快地抢先拿过杯子:“谁说我不喝。”
虽然是少了点,但总比没有强。
顾清悦眼巴巴地看着,她也想尝尝。
商聿泽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也想喝?”
顾清悦转头,水润漂亮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望着他,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