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被迫贴上男人腰际,冰凉与炙热的碰撞,好似被烫到般下意识往后缩,却大掌掐着腰,用力扣回怀里,指尖陷入皮肉,掐出惩罚似的红痕。
只能心声不停哀嚎:【我这50buff是摆设吧!呜呜呜还是这么疼】
【我称之为第一酷刑!】
“”
君胤嘴角微抽,贴到她耳畔,剧烈呼吸伴随着警告:“专心点,不许胡思乱想!”
沈青青哪还有力气胡思乱想?接下来的心声全都只有一个“疼”字,不停在心里默念重复,像是念咒语似的,念得君胤都开始头疼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
君胤有些无奈,结实的臂膀,抱着怀里不住轻颤的人儿安抚。
沈青青不知哪里来的出自本人的怨气和委屈,一口用力咬在君胤肩膀上,眼角还挂着泪珠:【狗男人欺负人!】
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沈青青越咬越重,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无声的抵抗和报复。
君胤吃痛,闷哼一声,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他低头,看着她嘴角沾染的血迹,哑声问:“你属狗的吗?咬朕多少回了?”
他吻去她唇边的血迹,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发狠的警告:“你咬朕一回,朕就要你十回。”
“现在欠四十回。”
“慢、慢、还。”
沈青青:【???】
【你怎么算的!?哪里来的四十次?】
【一次我都要裂开了,四十次我还有命吗?】
沈青青还在一片凌乱之中,男人混合着嘴边鲜血,再次吻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真正的掠夺才刚刚开始。
沈青青本以为狗男人只会用蛮力,可是渐渐的,她发现他比想象中耐心得多,循序渐进,直到让她残留的理智被一寸寸碾碎。
声音在暗室里回响,只是不管这暗室里发生什么,声音一点传不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消停下来,沈青青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半死不活的样子根本不用伪装。
她颤抖着,无力地蜷缩在凌乱的锦被间,青丝如瀑散落,衬得肌肤愈发苍白如雪,微微喘息着,唇瓣红肿破皮,隐约渗着血丝,眼尾还泛着未干的泪痕,几乎都能想象出遭受过何等摧折。
男人半撑着身子,俊美的脸上兽性未褪,呼吸剧烈起伏,眸光幽深地凝视着她。
纤细的手腕上,被手勒出的红痕格外刺眼,在雪白的肌肤上蜿蜒如蛇,仿佛某种禁忌的烙印。锁骨、颈侧、腰腹,处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青红交错,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沈青青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要扯过一旁的锦被遮掩,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别过脸去,避开君胤灼热的视线,却掩不住耳尖那抹羞涩红晕。
君胤躺在身侧,将她捞进怀里:“还疼?”
沈青青闭着眼不答,粘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废话!疼死了!】
君胤伸手,指腹轻轻抚过她手腕上的红痕,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要是老实些,也不会受这些罪。”
沈青青咬住唇,已经哑的声音骂了一句:“滚!”
君胤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拉过锦被,仔细替她盖好,又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这才起身,披上寝衣,打开石门叫人准备热水。
沈青青腿都在打颤,回想起方才的一切,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暴君好像技术还不错】
【不是!我在想什么!】
她羞愤地把脸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