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穿睡衣过来的。”
左梵哑然。
要再这样,她以后再也不穿睡衣睡觉了!
换衣服时。
左梵推开厕所窗户看了看,这是三楼。
旁边有一颗高耸的大树,枝叶繁茂。
脑子里迅速规划了借力的路线。
但很快放弃。
顾千晓带她一起出来。
倘若左梵现在跑了,杜哥一定轻饶不了她。
她才救了自己。
左梵不能恩将仇报。
至少不能连累她。
她迅速换好了衣服,淡蓝色纱裙勾勒出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连保镖都忍不住看直了眼。
太美了。
杜哥眼前一亮。
如果不是给大人物的“货”,他还真想尝尝滋味。
可惜了。
他抬手将人招过来,若有所思地说:“我突然有另外的想法。”
左梵听完。
脑瓜子有点嗡嗡的。
他们想直接把她送上大人物的床。
不容她反抗。
直接将她手脚绑了送过去。
左梵咬牙,暗想给我等着。
杜哥怕她跑,还给她喂了药。
人一走。
左梵翻身起来,她双手被反绑着,费劲地挪到洗手间,摸出抽屉里的剃须刀。
将里面的刀片拆下来。
靠坐在墙壁,手指捏着刀片滑动绳索。
幸好这位大人物定的是总统套房。
该有的东西都有。
要不然,她还真不好跑。
绳索掉落的瞬间,她连忙趴在洗漱台,用手抠喉咙。
那药,多半是椿药。
她反应已经够快了,水吐了大半。
但身体还是逐渐开始发热。
得赶紧逃。
从厕所跑,太不现实。
这可是13楼。
从这跳下去,她得考虑几级粉碎性骨折,可能脑/浆都得摔出来。
左梵深吸了口气。
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赌一把。
她将刀片藏在指缝间。
猛地开门。
往外跑。
“咚”地一声,撞上男人炙热的胸膛。
左梵甫一抬手,就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
虎口一松,五指张开。
男人慢条斯理地接住刀片,幽深晦暗的眼眸地淡漠地打量着她,意味深长地道:“这就是,陈总送过来的礼物?”
左梵呆愣地看着他。
“还真是,一份大礼。”
虽说左梵有想过,杜哥说的晏总就是晏迟叙。
可真当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另样的触动。
“晏——”
“嘘。”晏迟叙竖起食指,压在她唇瓣上,表情依旧冷漠:“这次找的人很像。”
“但谁准你用她的脸说话?”
她不确定这次穿到了几年后。
但他的眉眼比之少年时更加锋锐,也更加成熟,整个人矜贵清冷,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左梵张了张嘴。
大脑飞速运转着他那句话背后的含义。
什么叫“这次找的人很像”?
难道在她离开后。
他一直在搜寻和自己相似的替身?
这个认知让她心脏猛地抽痛了下。
晏迟叙侧目对身边的秘书说道:“明早的会议推迟。”
秘书头也没抬:“是,晏总。”
随着“砰”地一声巨响。
左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男人结实地手臂将她拦腰抱起,毫不怜惜地把她丢在柔/软的大床。
还未来得及挣扎。
晏迟叙高大的身躯已经笼罩下来。
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在她脸上巡梭片刻,突然俯身封住了她的红唇。
“你!”
唇齿厮磨。
连肺里的呼吸都仿佛要被掠夺干净。
这个吻来得凶狠而强势,带着惩罚意味狠狠啃咬着她樱红的唇瓣。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