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哄着哄着。
“啪”地一声,花洒重新打开,热气瞬间挤占了浴室。
胸前撑着冰冷的墙壁,身后是滚烫的体温,冷热交叠让她不自觉地颤/栗。
她呜咽一声。
被迫仰起头和他接吻。
......
晏迟叙的体力好得实在可怕。
左梵瘫成大字。
眼眸涣散着。
好累。
手指抬一下都没力气。
任由晏迟叙跪在一边,给她涂抹上药,声音略哑:“肿了。”
“......”
懒得理。
肿了是拜谁所赐?
左梵懒懒地撇开视线。
心道。
以后的晏迟叙没这么疯狂过。
克制有礼。
她说不要了,就绝对不会压着她来第二次。
哪怕箭在弦上。
暮色渐沉,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
在地板拖出长长的,橘黄色光影。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从大早上折腾到了傍晚。
肚子响起两声肠鸣。
她抬头,正好望进男人逐渐晦暗的眼眸。
“......”
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
抬腿就踹了过去,语气很凶:“晏迟叙!我要被你饿死了!”
她体力早就在白天的“恶战”中消耗殆尽,这一脚软绵无力,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踝骨。
晏迟叙从善如流地道歉:“我错了,姐姐。”
“都是我不好。”
“要出门吃吗?”
左梵思忖片刻:“还是算了。”
“人多,太招摇了。”
她单纯这么想。
落在晏迟叙耳里,又是另一种意思。
在姐姐眼里,他这么拿不出手吗?
昨晚和她做的时候。
他知道她有过别的男人。
四年不见,他有所预料。
她有自己的生活,会遇见喜欢的人,做/爱人之间的事。
他压下发狂的嫉妒,面色依旧温柔:
“都听姐姐的。”
她喜欢过别人又如何。
他才是现在时。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晏迟叙打了通电话,不到半小时,秘书就送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过来,全是左梵的喜好。
他还记得。
她眸色一动:“听说这些年你一直在找我?当年我离开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晏迟叙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装,语气平静得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你不告而别,我找你找疯了。”
他报过警。
可是她的身份信息从系统凭空消失。
他固执地不信,警察拗不过他,让他看了三天的监控,可事实就是,没有左梵存在的痕迹。
甚至于,当警察看见监控视频里,他对着空气自说自话时,望向他的眼神渐渐变了,委婉地说:“你,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看下?”
“学习压力太大了吧?”
江祁也这么说他:“晏哥,我和你认识也算久了,真没听你说过有什么姐姐。”
甚至她一手创立的公司。
持股人也莫名换成了一位姓于的人。
所有有关左梵的痕迹,消失得彻底、干净。
除了晏迟叙的回忆。
左梵心口钝痛。
“过去的事,不提了,总之现在你在我身边就好。”他眉眼温柔,顿了顿,不动声色地问:“姐姐怎么跟陈总牵扯上关系?”
说实话。
左梵完全不认识“陈总”。
只是她够倒霉。
想到这,她咬牙:“那个杜哥,捆我,还给我下药!”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有多信任晏迟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