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这种场合说这个吗?”
他轻声喘/息着。
“不可以吗?”
左梵有点招架不住他的厚脸皮。
只好诚实道:“当初离开的匆忙,什么都没带走。”
“礼物估计落在家里。”
晏迟叙了然。
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抱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劲瘦的腰间。
“那就现在送。”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衬衫领口,喉间滚动,“解开我的扣子。”
这样的他太过让人着迷。
触碰到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时,指尖微微发颤。
晏迟叙仰靠在床头上、,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
那双平日里清冷的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雾气,欲色迷/离。
左梵轻轻一挑,第一颗纽扣应声而开。
之前胡闹起来,就发了狠了,忘情了。
和她记忆里布满疤痕的身体不同。
他的肩颈只有浅浅的伤痕。
如果不是特意去看,都注意不到。
她松了口气。
这至少证明。
在她离开的这些年里,他没有受过重伤。
左梵单手解开他第二颗扣子。
一条串着对戒的项链调了出来。
一条精致的银链突然滑落出来。
链子上串着枚银戒,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瞳孔微缩:“这怎么在你这!”
这只戒指。
还是她特意找设计师打造的。
当时订做这对戒指。
当然是存了私心,把人绑着,免得被人惦记。
晏迟叙望着她:“去你家的时候,在抽屉发现的。”
“对不起,未经你同意,擅自收起来了四年。”
他不确定左梵是不是送给他的。
其中的寓意又是什么。
所以他不敢戴在手上。
和左梵重逢后。
她不抵触自己的触碰。
甚至有点喜欢。
再加上霍老爷子今天提到他该联姻了,他骤然想起了锁在保险柜四年的戒指。
将它取出来。
偷偷戴在脖子上。
故意提起这个话题。
他想见光。
“左梵。”
此刻银链贴着心口的位置发烫。
他头次这么郑重地喊她,心里又微妙的紧张,抿了抿唇。
“这是你要送我的礼物吗?”
“......”
左梵攥了攥拳。
“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再说这些?”
她这人。
平日里那些撩人的话语信手拈来,其实也就是口嗨。
真到真枪实弹的时候了。
脸皮比谁都薄。
“碰见的是你。”
“冷静不下来。”
晏迟叙说。
左梵抿着唇,取下项链的戒指,飞快地套在他左手的中指。
一寸寸推到底。
嗓音轻得不像话:“......是送你。”
“好了吧?”
晏迟叙愉悦地笑起来,低头吻在戒指上,抬眸时眼底漾着得逞的笑意。
“我是姐姐的。”
倘若晏迟叙的秘书看见这一幕。
怕是会惊得眼镜都摔碎。
毕竟,多少人费尽心思往他身边塞女人,他连眼神都懒得给。
可现在,却心甘情愿地低头,求着左梵送他戒指。
眼见事态又要往不可言说的方向发展。
左梵忍无可忍地按住他的脸。
硬生生截住他逼近的气息。
停顿了会儿,故作冷静的开口:“晏迟叙。”
“嗯?”晏迟叙期期艾艾地望着她。
等她口中的情话。
左梵语气轻飘飘的:“要不你去看点教程精进一下呢?”
晏迟叙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