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沈衍之授意,他又怎会如此做?
不过他倒是狠心,竟然对自己的人都这么狠。
以为这会吓到她?
“尚可。”她轻笑一声,“不过,看着眼烦。”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是什么不法之地。”
他这一出。
彻底让左梵将沈衍之和记忆中的人分离开来。
如果是他。
行事不会如此狠辣。
“左总说的是。”沈衍之淡然一笑,对左梵多了几分审视。
换做旁人。
眼里也会有丝不忍或是惧意。
但她毫无反应。
甚至可以说,冷漠。
身上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老成。
助理立即会意,皱眉呵斥:“没眼色的东西,惹了左总厌烦,还不快走?”
左梵垂眸,指尖夹着烫金请柬轻轻一晃:“沈总,戏台子撤了,该谈正事了。”
那双眼眸太过澄澈,清透得能映出人心。
沈衍之忽然低笑出声,“我并未说谎,在下是真的想和左总交个朋友。小妹的事,此后一笔勾销,左总便是我沈家的座上宾。”
他这话一出。
于洋不由咋舌。
连于洋都摸不透沈衍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难道是专程来给晏迟叙添堵的?
左梵目光落在落款处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上,若有所思。
“也许这次晚宴的拍品,有左小姐感兴趣之物也未可知,沈某想,不会让你白来一趟的。”
左梵:“你应该知晓我和晏迟叙关系匪浅。”
“我若想去,他自然也能给我。”
沈衍之莞尔,眼底漾开一抹浅淡的笑意:“那就当是我沈衍之对小姐的单方面示好吧。”
“不过,我等着左小姐。”
话说到这里便打住,他没再多言。
转身告辞。
他人一走。
于洋就迫不及待地拿过请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翻,鼻尖动了动。
“啧,豪门果然有钱,是真金子没错。”
左梵讶异:“你还能闻出来?”
他嘿嘿一笑:“金子怎么会闻不出来呢!”
“.......”
财迷没救了。
她将秘书挥退,总裁办只剩下她和于洋。
于洋见状,立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戒备模样:“我不接受潜/规则的。”
“不然回头有人得把我挫骨扬灰。”
左梵简直懒得理他,满眼写着无语。
抬手敲了下他的额头,“正常点,有正事问你。”
“好吧。”他立刻收了戏精模样,委委屈屈的。
“你说,人是独一无二的。那世界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这可不好说。”于洋摸着下巴琢磨起来,“DNA的基因排序那么复杂,组合方式多到数不清,说不定还真有那么极小的概率......”
“外貌相似的人或许有。”
左梵嘀咕:“可像到连痣的位置、数量都分毫不差,也太离奇了。”
于洋眼眸一亮:“你说的是沈衍之?”
“对。”
左梵点头,“他,很像我来这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什么关系?”
看着他眼里的八卦几乎要溢出来。
左梵没好气地说:“也没什么关系。”
“以前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