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梵,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
“二哥,你那天不是和大哥一起去的ZS吗?”
沈二少皱眉,“我又没亲眼见到她,只是去送了份请柬,试探一下她罢了。”
沈枝月摸了下生疼的侧脸。
“不过,是有点奇怪。”沈二少若有所思。
扭头看向佣人,“大哥最近还失眠吗?”
佣人头都不敢抬,毕恭毕敬地回答:“还是老样子,医生开了安眠的方子,但总是睡不了几个小时就惊醒。”
“你是说......”沈枝月眸光一闪。
沈二少嗯了声,“大哥自从一年前开始失眠,听说他总是梦到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人。但具体是什么梦境,我不清楚。”
“也许左梵和她有关。”
闻言,沈枝月满脸嫉恨,“那这样,我岂不是算不了她羞辱我的账了。”
“哼,找不了她麻烦,给她添点堵不就成了。”沈二少心疼地碰了碰她的脸,“哥哥还有正事要做,不陪你了。”
“什么正事?”
沈二少木着脸:“领罚。”
......
左梵原本已经将那封烫金请柬丢进了抽屉深处。
直到沈衍之派人送来的拍品图册被秘书呈上桌。
她的指尖在触碰到扉页的刹那骤然僵住。
是一条价值连城的宝石项链,宝石呈鸽子血色。
五十颗碎钻如众星拱月,将那抹泣血般的红衬得惊心动魄。
“这是......”
母亲的遗物。
当初公司资金链险些断裂,她承诺自己来想办法,给她三天时间,却没想到左听仪和左正则竟背着她,将它卖了。
之后,想再买回来时,已经不知去向。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空出现。
晏迟叙察觉到异样,抬眼时正撞见她微微颤抖的唇瓣。
指尖死死攥着图册边缘,骨节泛白。
“这条项链,对姐姐很重要?”
他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
左梵嗓音沙哑,“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遗物......
晏迟叙眼里泛上一丝心疼。
左梵从未提起过自己的父母。
他就想过最坏的结果。
可当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仍是心疼她。
“梵梵。”
他掌心贴着她冰凉的手背,温度一点点渡过去。
“一定会拿回来的。”
左梵心里此刻一片混乱。
闷闷地应声。
连他换了称呼也没注意。
沈衍之为何这么笃定她会去?
这次慈善晚宴是沈家主持,会跟他有关系吗?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宴那天。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左梵楼下。
身着制服的管家手捧鎏金礼盒,在保镖的护送下径直上楼。
不知他从哪打听到的左梵住址,直接送上了门。
江家也在受邀之列,本是想等晏迟叙和左梵一起,一到就撞见了沈家派的人。
“沈总吩咐,务必亲自送到左小姐手上。”
他目光在礼服上一扫,一脸诧异:“沈衍之送的?”
“梵梵,你什么时候和沈大少关系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