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镇北王妃,可我将满腔爱意,都倾付给了当今一人之下的国师,沈修。我们秘密私会,诞下一子,取名钰儿,尊他为小仙师。天启十八年,苏贵妃重病,大王为爱痴狂,三日不早朝。朝野上下,乌云密布,人心惶惶。国师召集众弟子,起炉炼丹。七七四十九日后,丹成,贵妃病症全消,容光焕发。龙颜大悦,大摆宴席,普天同庆。唯独我的钰儿,再也不见踪影。我质问国师,心底却早已有了不祥的预感。他却轻描淡写地告诉我:“钰儿有幸,为大王分忧,已被我炼成了大药。”当晚,我怀揣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决绝,再次潜入国师府。却撞见他与苏贵妃十指相扣,抵死缠绵,衣不蔽体。匕首滑落,寒光映出我泣血的笑。我转身,将钰儿之死,以及那不共戴天的仇恨,一字一句告知了丈夫,镇北王。他怒发冲冠,头戴那顶象征着不忠的翠绿战盔,提刀直奔国师府。“血债,今夜必偿!”我望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拾起地上的匕首,冰冷的刃面映出我扭曲的笑容。也好。就让血染漫天,为我儿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