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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抬上展台时,被特地浇上一桶冰水。
就是仔细感受,被羞辱,但是却无能为是什么感受!他们说这是宁母的交代。
我的四肢被锁住,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轮一轮播放我意识不清醒时,他们逼迫穿的那些衣服摆出羞人的姿势。
圆场中心,我可以听见拍卖会所有声。
宁家大小姐严选的,看着是不错,可为什么身上全是伤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说明人家可以玩的花样多......
这种人就是心比天高,结果还是被宁小姐抛弃了。我得尝尝是什么味道。
......
闲话间,价钱也是逐步攀升,
一锤一锤落音,就像是将我的下半生慢慢敲定在耻辱柱上。
直到,对面三楼两个包间,同是做了点天灯的手势。
一个对着我流口水的老头,一个胖成球的中年妇女。
拍卖师见状,只能打开监控一帧一帧检查。
宁母却示意三个童养夫按住拍卖师的手。
那老头我认识,据说有点特殊癖好。
有些想上位的,经常有些被玩废,玩到精神失常。
上官砚点头,在其他两个人还在思索之际,
抢下拍卖锤子,
敲下。
我看谁敢!
宁月白紧攥一张泛黄的纸张,风尘仆仆赶来。
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她拿起拍卖锤,
猛然敲碎工作人员点起来的两盏昏黄马走灯。
我宁月白以宁氏总裁的身份宣布,这次拍卖并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