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她疯疯癫癫地笑了,眼泪毫无形象地胡乱流着,还开口狡辩。
“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折磨我?”
“小荷和她的孩子该死,不都是因为你吗?侯爷,如果你没有违背和我当初的约定,我根本不可能痛下杀手!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她们母子!”
“你知道吗?那对贱人母子死的时候,还在跪着求我放过她们,饶她们一命,可分明前不久她们才挑衅过我,我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说到这里,她脸上疯狂的笑意更加明显了,眼底的狠厉看得人心惊。
转而,她又嘲弄地看向萧行止。
“你和虞楚鸢就更可笑了,你是答应我要娶我的,是你自愿要休掉虞楚鸢的,每一次她受过的伤,都是你害的,我只不过是算计了她而已,真正动手的是你!”
“是你逼死的她,你也没资格指责我!”
“不是这样的。”萧行止和镇南侯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然而,他们心里却无比清楚,的确他们也有错。
只是,镇南侯不愿意承认。
他毫不犹豫地命人将崔舒窈拖下去。
“将她押入天牢,用尽刑罚后,赐毒酒送她去死!”
萧行止却沉默着跟上了押送崔舒窈队伍。
镇南侯皱着眉叫住他:“萧世子,你这是……要带走她?她恶毒到这个地步了,你莫不是还念及旧情,想救她?”
“不是。”萧行止冷冷地反驳,“我只是想亲手给她用刑而已。”
“我答应过阿鸢,欺负过她的人,都要一一偿还付出代价,如今轮到崔舒窈了。”
听见这话,侯爷才放心地放他离开,却派了人时刻盯着他。
以防他骗人将崔舒窈带走。
一路上,崔舒窈被押着游街示众,萧行止却一直无动于衷地跟在身后。
无数百姓看见这一幕,都纷纷议论着:
“这不是萧世子夫人吗?她和萧世子感情那么好,怎么会沦落到如此下场?萧世子居然还冷漠地看着,怎么,今天不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萧世子夫人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这样折磨?不会是在外面偷人了吧?听说今日镇南侯入京了,说不定就是和前任夫君纠缠不休呢。”
“听说不是偷人,是杀人了,还不止杀了一个呢!这女人也是心狠毒辣,杀了侯爷的外室和孩子还不够,还杀了萧世子前头那位夫人!”
听见这个传言,人群里一片哗然。
在崔舒窈经过时,甚至还害怕得瑟瑟发抖,往后退了退,生怕自己就成为她下一个要杀的对象。
更有甚者,还拿了手边的石子、烂菜叶朝着她砸过去。
“杀人犯,该死!杀人犯,该死!”
无数石子落在头上、身上,崔舒窈的额头瞬间鲜血如注,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
她眼神一狠,气着刚要冲出去做些什么,就直接被侍卫拦了下来。
押着她肩膀的手一个用力,直接卸了她的手臂。
“还敢不敢乱走了?”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崔舒窈连忙摇了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只不过,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绝望。
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如今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不如早一点送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