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给剧组里眼熟的几个朋友留了些邀请函,挑了眼熟的名媛千金,让她们明天来宋家取。
忙完,时间也很晚了,宋清歌简单洗漱过后,沉沉地睡下。
北城协和医院。
周淮宴坐在床边,眉眼柔和,凝视着视频中苏南竹的脸,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心底的躁意烟消云散。
“阿宴,我最近的拍摄任务很重,抽不出时间去看你,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啊。”
视频通话中,苏南竹长发披在肩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浴巾,曼妙的身体一览无遗,似是故意引诱他,故意凑近了镜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女人眼角的一点红痣,显得她愈发楚楚可怜了。
周淮宴喉结滚动,腹中欲火直烧,眸色深沉,“没关系,你别累着就好。”
“医生说,等做完了检查,身体没有多大问题,我就能出院了。”
男人眸色渐深,直勾勾地盯着她松垮垮的浴袍,嘴角微勾,“到时候,你可不要求饶。”
苏南竹娇嗔一笑,“阿宴,你说什么呢。”
“好啦,我要休息了,晚安。”
挂了电话,周淮宴仍旧意犹未尽,完全被视频里的那一幕给勾走了魂,恨不得明天就出院,与她大战三天三夜不可。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周淮宴关了电脑,抬眸,就见秦鹤年拎着保温盒走了进来,神色不自然。
“你怎么这么晚就过来了?”
周淮宴狐疑地打量着秦鹤年的脸色,总觉得他今天着实有些怪异。
秦鹤年摸了摸鼻子,将保温盒放在了床头柜前,“我爸妈听说你住院,让家里的保姆熬了鸡汤,你趁热喝,对身体好。”
说着,他就将公文包随手放在了床边,往洗手间走去。
察觉到秦鹤年的不对劲,周淮宴心底多了几分怀疑,目光落在他的公文包里。
公文包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
周淮宴撑着起身,本想拿过保温盒,却一不小心碰掉了床边的公文包。
公文包“啪嗒”落地,里面的文件也落了出来,文件中隐约夹杂着一封红色的邀请函。
周淮宴弯腰,目光落到那封邀请函上,出于好奇,他还是捡了起来,刚打开第一页,入目便是“傅修言”的名字。
看见新娘那栏的“宋”字,他心头忽然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看。
不等他看清楚,忽然,邀请函被人抢走,秦鹤年气喘吁吁地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了地上的公文包,顺势将那封邀请函也塞了进去。
“阿宴,这些都是重要文件,你怎么乱翻我包呢?”秦鹤年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怒意。
周淮宴抿了抿唇,“抱歉,刚才是不小心弄掉了。”
他又看向那公文包,眼底的狐疑愈来愈重,“那是傅家的邀请函吗?新娘叫什么名字?”
秦鹤年心虚地别开眼,“你打听这个干什么?之前不是说了么,与傅总联姻的是宋家二小姐。”
周淮宴眉头拧紧,“一封邀请函而已,你捂得这么紧干什么?”
“鹤年,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吧?”
周淮宴敏锐地察觉到,那新娘,或许他们都认识。
会是宋清歌吗?
周淮宴心脏猛然跳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公文包,迫切地想要知道新娘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