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那些胡思乱想,祝芙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伸进了围裙里,搭在他结实温热的腹肌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清晰的沟壑线条。
把左渊刚斟酌好的话语,尽数噎了回去,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干涩,身体也紧绷起来。
祝芙手下的腹肌从软而富有弹性的形态,变成了硬梆梆的状态。
她用手指戳了戳,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好摸,便松开了他。
“快翻翻吧,不然要糊了。”她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厨房,去和白学姐玩了。
左渊愣在原地,感觉鼻腔涌出温热的液体,抬手一拭,手背沾上了鲜红的血液,并且越擦越多。
他关了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路过客厅时,甚至故意侧着身子,不让她发现,但祝芙还是跟了上来。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祝芙抽了张纸去擦,血液立刻浸透洁白的卫生纸,沾到她的手指上,看着触目惊心。
刚才还好好的,难道好吧,怪她。
但不就摸下腹肌嘛,也不至于流鼻血吧。
[还是被看到了。]
左渊不想让她看见这狼狈的一幕,仰着头试图止住鼻血,却无济于事。
温热的血液涌出,顺着唇线流向两侧,从清晰的下颌线划过,滴在白瓷洗漱台面上,溅开一朵朵血色小花。
祝芙极少流鼻血,慌忙之下打开百度搜索正确止血方法。
看到仰头会导致血液倒流后,立马让他低下头,找了块毛巾打湿,敷在他的后颈。
“眼镜摘了吧。”她说。
左渊顺从地摘下眼镜,祝芙另一只手就捏上了他的鼻梁骨,还是有点疑惑地问道:“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左渊身上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依旧感到很难为情。
可这件事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好在鼻血慢慢止住了。
“好了,我看看。”
祝芙撤了手,把毛巾冲干净拧干后晾回原来的位置,虎口卡住他的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对着自己。
“应该不会再流了。”
他凤眸低垂,人中处还残留些许血迹,不太敢去看镜中自己现在的模样,也下意识回避她的目光。
[不要肖想那些不该想的。]
祝芙眉尾微挑,回想起他在酒店浴室也说过类似的话。
突然觉得他现在乖驯又纯情,于是生出几分怜爱。
她用卫生纸沾了点水,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走吧,锅里的菜都该凉了。”
左渊这才回过神,戴上了眼镜,将手洗干净,说:“饿了吗?我马上去——”
祝芙的手指抵在他唇上,调侃道:“行了,病弱美人就别逞强了,先歇着去吧。”
[我没病,也不弱。]
左渊想要反驳,她却早已转身走进了厨房。
他跟上后,从她手里抢过锅铲,执着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娇弱,这些事情我来就好,你去休息,跑八百米已经很辛苦了。”
说这番话时,他甚至蹙起了眉毛,神情格外认真。
祝芙含笑,再次圈住他的腰身,脸颊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撒娇道:“有你在就不辛苦。”
好感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