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洲回到龙魂殿,殿内烛火映着战神杨砚洲冷冽的眼眸,案上堆叠的卷宗,每一页都浸透着北境城的粮草暗影。北境乃国之屏障,粮草为三军命脉,任何异动都可能动摇国本。
“传我令,命暗卫营即刻彻查林啸粮草一案,凡涉及之人,不论职位高低,一律深挖到底,证据务必确凿!”杨砚洲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龙魂殿暗卫,是他亲手调教的利刃,潜行于暗影,探案于无形。三夜不眠不休,暗卫们循着粮草账目上的蛛丝马迹,从北境城粮仓的出入记录,到与蛮夷交界的隐秘商道,一层层剥茧抽丝。当暗卫统领将一叠叠铁证呈于案前——有林啸亲信与蛮夷使者的密信,有粮草改道运往蛮夷部落的交割凭证,更有他私扣军粮、虚报损耗的明细账目——杨砚洲紧握的拳锋泛白,眼底怒火燃如烈焰。
“林啸!”他低念着这个名字,曾几何时,此人在北境亦有“能吏”之名,却不料早已利欲熏心,竟甘为叛国之贼。蛮夷窥我中原久矣,北境城正是抵御他们的第一道防线,林啸此举,无异于开门揖盗,将万千将士的性命与北境百姓的安危,视作与蛮夷交易的筹码。
“布网!”杨砚洲猛地起身,玄色披风扫过地面,带起一阵疾风,“拂晓时分,兵分三路:大长老封锁北境城城主府,控制林啸及其家眷;二长老接管粮仓与军备库,清点剩余粮草,查封所有账目;三长老抓捕其党羽,凡参与粮草异动者,一个不留!”
天未亮,北境城的寂静被甲胄摩擦声打破。杨砚洲亲率龙魂军精锐坐镇,暗卫与将士们配合默契,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悄然收紧。当林啸从梦中惊醒,看到破门而入的龙魂军与手持铁证的杨砚洲时,那张平日道貌岸然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他试图狡辩,试图反抗,却在如山的铁证面前,所有挣扎都显得徒劳。
审讯室里,烛火摇曳,映着林啸颓败的身影。起初他还负隅顽抗,直至杨砚洲将他与蛮夷使者约定“里应外合,共分中原”的密信掷在他面前,他才瘫软在地,嘶吼着吐露了全部实情——原来他早已被蛮夷许诺的荣华富贵收买,借着掌管粮草之便,一面克扣军粮削弱北境防御,一面将粮草暗中输送给蛮夷,为其南下铺路。
“你可知,你私扣的每一粒粮食,都可能是边关将士的救命粮?你勾结蛮夷的每一封信,都沾着北境百姓的血泪!”杨砚洲的声音如冰锥,刺向林啸的良知。
林啸及其党羽被打入天牢,等待他们的,将是国法最严厉的裁决。而那些被挪用的粮草,在龙魂军的追查下,一部分已被追回,剩余的也循着线索,向蛮夷部落展开追缴。
北境的风雪依旧,却因这场雷霆缉拿,驱散了几分暗藏的阴霾。杨砚洲立于城头,望着远方连绵的军寨,手中紧握着那份重新理清的粮草账目。他知道,这不是结束,叛国者虽除,但守护家国的重任,永远在路上。龙魂殿的利刃,将永远悬于那些觊觎家国者的头顶,以铁血手腕,护山河无恙,护百姓安康。